傅宝筝一时不知该如何讲述,支支吾吾半响,另外提问道:“那夜的褥子上,有……血迹吗?” 傅宝央想起那夜被潇洒哥哥连人带被子抱上马背,到了京郊别庄,换下被褥时,上头有血迹,梅花点点,印在海棠红的褥子上是褐色的。潇洒哥哥还拿剪刀裁下那一块,揣进了他怀里。 傅宝央老实的点头:“有。” 傅宝筝:…… 看着懵懂不知的央儿,傅宝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李潇洒太过大胆了,还未成亲,就如此欺负央儿。别说什么中了药,无药可解,傅宝筝才不信李潇洒会想不出别的法子补救。 沉默良久,傅宝筝道:“央儿,未成亲前,你不许再跟潇洒哥哥那般了。”怕央儿听不懂,干脆挑明了道,“不许在他跟前脱衣裳,他拽你衣裳,你也要护住。” 这话儿够直白,傅宝央红着脸,点头。 可傅宝筝生怕下一句央儿会反问——为什么?我挺喜欢跟潇洒哥哥亲近的。 以防万一,傅宝筝决定跟央儿一次说到位,便以央儿能听明白的方式,大致讲解了一遍何为洞房花烛,何为圆房,何为夫妻生活。 然后,傅宝央慌了。 “筝儿,所以,我,我和潇洒哥哥……已经……”后头的话,傅宝央再大大咧咧,再清楚明白她和他的那些行为是什么后,也再不好意思宣之于口了。 傅宝筝点点头:“是。” 傅宝央慌的身子有些抖。京城后宅大院里,偶尔会听闻谁谁谁家的闺女狐媚子不要脸,小小年纪就跟男人勾搭在一起,脏了身子,被族里长辈丢去尼姑庵,以正门楣。 让央儿发慌,并非傅宝筝本意,她只想央儿不要再错第二次就好,是以,很快柔声安慰道:“央儿,你跟那些姑娘不同,她们会被丢去尼姑庵,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男方不愿负责,亦或是双方长辈没谈拢,最后事情也没隐瞒住,泄露了。” “你的潇洒哥哥是个负责的,不日咱们两家就要定亲,是以,你这事儿只要守口如瓶,熬到正式成亲,就没事的。” 傅宝央松了口气。 然后捂住胸口,后怕似的笑道:“筝儿,你不早说,你差点吓死我了!” 她不怕做尼姑,但她害怕从此再也不能出现在潇洒哥哥面前,一世不得相守,她会在尼姑庵凋零枯萎的。 傅宝筝:…… 眨眨眼。 盯着不再着慌,面带劫后笑容的央儿,傅宝筝骤然有几分茫然和疑惑,爱到深处,央儿竟连婚前失贞都不怕的吗? 央儿一旦陷入爱情,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豁出去啊。 反观自己,傅宝筝忽然察觉,太过小心翼翼,跟央儿一比,她太不敢付出了,别说与四表哥亲密到最后一步,就连流连脖颈这种事,她也不大敢,上回四表哥才亲了两下,她就紧张地抱住他脑袋,不让动了。 “筝儿,你和晋王世子,从来没亲密过吗?”傅宝央忽然来了劲,反问道。 傅宝筝面皮滚烫起来,下一刻,双手揉揉眼睛要装困,躲避太过明显。 奈何傅宝央兴致极高,筝儿想装困躲避都不行,被哈气挠了一顿痒痒后,傅宝筝红着脸交代了一些细节,譬如抚摸腰肢和亲吻脖子。 “就这些啊?”傅宝央压住筝儿,趴在那,一副不交代完,不松绑的架势。 “真的就这些了。”傅宝筝求饶道。 “那你当时是什么滋味啊?”傅宝央果然大大咧咧,什么都敢问。 傅宝筝面皮涨红得快爆掉,若非除夕那夜被央儿撞见一次亲吻,已经被央儿追在身后逼问过数日滋味如何,此次傅宝筝真的会羞得面皮爆裂掉。 挤了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