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面前还在耻高气扬的家仆,那一眼威压十足。原本还在耀武扬威的家仆顿时觉得压力沉重迫来,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你个奴婢不配到我的面前,你主人在哪里?”元穆驱马上前问道。 家仆方才耻高气扬的气势全无,嗫嚅几下,看向后面。 大道上原本被挤得满满当当, 慕容定这突然挤进来,后面的险些被弄了个戳手不及,一时间堵了起来。 慕容定在前头也觉察到有些不对, 他回过头来,恰好就和元穆双目对视。 刹那间, 似有电光火影在两人的视线里轰然腾出, 硝烟直冲天际。 慕容定勾起嘴角,笑的有几分无赖。他踢了一下黑风的肚子,黑风立刻转过头, 向着元穆驰来。 “哟,好久不见, 颍川王也来了啊?”慕容定嘴角挑着抹笑,吊儿郎当的, 没个正经样。元穆双目死死盯着他,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的确好久不见了。” “嗯,说起来, 我还有很多账没有和颍川王算呢。”慕容定低下头来,看似无意的甩了甩手里的马鞭,“宁宁在洛阳的时候,颍川王干的那些好事,我可是一桩桩都记在心里。” “她原本就是我未婚妻,将军言重了。若不是将军你恬不知耻,她也应当在我这里。”元穆眼底泛起冷冽的光芒,“宁宁现在在哪里?” 慕容定闻言,颇有些意外的抬头,见到元穆神色凝重认真,竟然还是真的问他清漪在哪里,顿时心下生出滔天的怒火来:趁着他远在南方,鞭长莫及的时候,竟然趁火打劫,把人给劫走了,现在竟然还理直气壮的问他人在哪里? 慕容定露出个恶意十足的笑容,“宁宁很好,对了,她现在身怀六甲,眼下跟我出来散散心。到时候我和宁宁得了儿子,一定会请大王过来喝满月酒。” 慕容定心满意足的看到元穆面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尽,连唇上都是惨白的。慕容定视线下移,看见他胯~下的那匹白马,起了些许捉弄的心思,他手指含在嘴里呼啸一声。顿时元穆所骑的那匹白马急躁不安起来,两只前蹄不停的刨地,元穆在马上险些被摔下来,他马上贴在马背上,双腿紧紧夹住马肚子,双手抠住缰绳,整个人几乎吸附在马背上。 慕容定见状发声大笑,他哈哈笑了一阵,“看样子颍川王连骑马都不会呢,难怪当初几下就被我搁倒了。”他说着,眼睛里越发戏谑,“要不这样,我亲自来教大王怎么骑马?”慕容定说着越发得意,他眼睛眯起来,盯紧了那匹白马,手里的马鞭晃动着,想要给火上浇油一下,给那白马来上一鞭。 要是元穆摔下来,就算不死也要断条腿,要是这家伙残了,他倒是看看还要拿什么和他争! 元穆骑在马上狼狈不堪,白马躁动,把他颠簸的在马背上几乎坐不住,他回眸看见慕容定面露杀机,此时南阳王元谵从后面骑马跑了过来,“怎么回事?我在后面等了好会了,都没见着动……” 元谵的马术不是很好,加上他长得秀丽,远远瞧去,还真的有几分像是美女骑马赏春一般。 他以来,就见着元穆整个人紧紧贴在马背上,而马匹焦躁的刨蹄子。吓了一大跳,“怎么了这是?” 说罢,他立刻叫人来把马给拉住,宁可把马当场杀了,也不能真的让它发狂,叫完人元谵抬头看到了慕容定。 “这位就是镇南将军吧?”元谵脸上瞬时摆上了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