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推翻酷政。却在众望所归拥立他为帝时另择贤能,转身为自已的爱人献上生命。” 宁玹看这个故事的时候感动的久久不能平静,才知道自已遇到的这些算得了什么?不过太平时期的小情小爱,如果到了那个乱世,这些东西根本不值一提。不过人在各种环境,也有各自的天命。普通百姓未必好做,九五至尊未必难过。能否做好,专看一个人的才能。 寒栖也很受这个故事的感动,他叹了口气,说道:“爸,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已该怎么做了!” 宁玹笑问:“哦?你是打算怎么做?” 寒栖说道:“宁家的祖宗要么顶天立地,要么名扬四海,我也不能让宁氏这一族没落下去。除了给宁家开枝散叶以外,还要让宁家重现辉煌!” 宁玹没有赞同,也没有鼓励,反而提醒道:“人的能力,往往是与责任成正比的。宁氏祖宗当初选择蛰伏,也不是没有他们的用意。我想,当初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才让宁氏祖宗不得不把宁家人的锋芒全都收敛起来。毕竟宁家拥有的这些东西,都是些逆天的存在。死而复生也好,男子生育也好,都有悖天理。不过你也不必有压力,墨珝宗门不论在任何时候都是坐阵大后方的。毕竟我们兼着为宁氏开枝散叶的责任,墨珝宗门不灭,宁家早晚有一天会重现昌盛。” 宁寒栖点了点头,想想也是。祖典上记录的宁氏族谱,不论哪一代人丁都是兴旺的。虽说现在宁家村人丁也不少,但墨珝宗,却只剩下了他和父亲两个人。 如今人丁要多起来了,他肚子里有一个,父亲肚子里还有一个。不论姓什么,都属于宁家墨珝宗。 父子俩在血祭的祭坛上简单的做了下清理,其实很神奇,祭祀过后并没有残留下血渍,应该是墨珝母石把南风的所有血液都吸收了。他们都明白,密室下的东西,不论任何时候,除墨珝宗之外的人都是不得透露的。 两人出了密室,墙壁自动合上。宁玹说道:“开启这个密室的唯一法门就是墨珝血脉,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怀有身孕的宁氏支脉子孙。所以当时晨曦能闯进去,也不算意外。” 寒栖明白了,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定数,宁家子弟一个都逃不过。 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南风已经安顿好了,他被安排在了晨曦的东厢房里。尤老大有颇奇怪,为什么之前南风还好好的,现在就病成这样。别人不会告诉他,因为他的身份毕竟还很敏感。大爷爷和宁玹也并不知道他就是宁琪的旧情人,很多事都会避讳着他。 甚至,宁玹和大爷爷商量,可能这个房客不能留了。家里三个孕夫,外人可能看不出来,即使宁家的人看出来了问题也不会太大。但尤敬麟必须要请走,这尊神,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万一出什么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尤敬麟是什么人?他什么看不出来?所以在被赶走之前,他找卫则炎谈了谈。其实卫则炎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只是先劝尤敬麟先在村子里找个房子住下来。然后,他会告诉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小辈里人人都在怀疑晨曦是尤老大的孩子,但究竟是不是,不是猜测能猜测来的。他们必须要先证实这一点,才能进一步打算该怎么做。首先要做的,当然是做一个亲子鉴定。 尤敬麟当然知道宁家人有意无意的避着他,而且他就算住在后院儿也能看出点苗头,宁家人这几天忙忙碌碌,连惯常在家呆着的晨曦也是整日里不见踪影。他知道自已没有立场对宁家的事插手,但免不了心里难受。所以当他们安顿好南风后,尤敬麟便有意告辞。他表哥就在不远的镇上承包果园,他可以再像往常一样,偶尔过来看看他们就可以了。 只不过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的看,现在可以光明正大过来了。但住在这里,他的身份,真的很尴尬。没办法直接照顾晨曦,也没有立场去照顾宁老爷子。 这件事他生出个想法,便拉了卫则炎去草亭庄喝酒。胖审儿拿出了前两天自已淹制的梅酒给他们喝,两人在宁家的身份也算差不多,所以说起话来也不用藏着掖着。 酒过三巡,尤敬麟就有点露出真性情了。卫则炎能看得出,他对琪伯是真的有情有义。父亲一直说宁家人遇人不淑,他倒觉得宁家人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