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海地地闹将了起来。 于是,这夜枫林苑正屋又接连着叫了四五次水。 一直暗搓搓关注着这些消息的宋母,脸都要笑裂了:哎呀呀,年轻就是好,年轻人就该要热情似火的。她们宋家虽然将规矩却也不刻板,子孙们偶尔与正经夫人闹个彻夜也无伤大雅!啧啧,瞧这架势,儿媳妇少不得一年半载就能开了怀…… 第三日,四次叫水。 第四日,五次叫水。 第五日…… …… 如此,这般激情四射的新婚生活,接连过了九日。 多日里来的水乳交融,宋衍近日过得可谓平和又充实。 白日里,他忙着公务,晚上回去应付自家那香软的新妇,早将那些个糟心事给忘到了脑后。是夜,尤悠扶着略显酸软的腰,啧啧地惊住了:特么的这宋衍不是个弱鸡吗?为什么她初级武者的体质都累了,这厮还人模狗样的? 宋衍怀抱着怀里的滑腻,意犹未尽地咂嘴:这如狼似虎的姑娘还好是嫁给了他,否则谁能招架得住?果然,练些武功是有用武之地的…… 第十日,宋衍照常索欢,尤悠以明日有事给拒了。 宋衍晃了下神,猛然想起明日是赵家老封君的七十岁寿诞。一双幽暗的凤眸深邃不见底,他若有似无地抚摸着新妇的腰肢,暗暗犯了难。 许久,他叹了口气:不管娇娇要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新妇年岁小人又蠢笨,明日,他还是随新妇一道去罢了…… ☆、第105章 (五)第五穿 次日,赵老封君七十寿诞。 宋家与安国公府虽因赵娇娇生了龋龌,但到底同属正统一脉,政见上不能生出异心,男人们依旧维持着不冷不热的共事关系。宋大夫人自然有收到安国公府递来的请柬,但着实尴尬,到底拉不下脸,只派人备了厚礼送去。 说实话,尤悠张口说去,宋母是松了一口气的。 赵宋两家为了正统太子的面子,即便彼此不对付也不得不拿出友睦的姿态来。不管赵皇后曾做过什么,赵家到底是太子的外祖家,宋家若真一个人没过去,太子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有想法的。媳妇儿愿意去,那当真是太好了! 宋母为此还特特叫来尤悠,嘱咐了好些京城贵妇圈子的弯弯道道。 临走之前,她不放心地亲自给尤悠准备妥当了才放人离开。尤悠当然温温顺顺地听着,之后带着双喜玉砚两人悠悠哉哉去赴宴了。 走至半路,落后一步的宋衍骑着马赶上来。 直至行至马前他放脚下一点,轻巧地落在车把式上,弯腰掀了帘子便进了马车。动作行云流水,端的是一副俊逸公子的风流之态。精致的薄唇轻轻抿着,宋衍腿长,俯首之间便坐到了尤悠的身边。 双喜玉砚见着男主人不好打搅的,立即下了马车。 尤悠起得早此时正泛着困,正歪歪扭扭地靠在引枕上。宋衍进来的正好,她问都懒得问,干脆抛弃了引枕,整个人软绵绵地往宋衍怀里挤。宋衍这几日抱她不在少数,虽然青天白日的抱着有伤风化,但左右马车里没旁人,温香软玉的,他也没拒绝。 看着快到国公府,宋衍才跟突然醒悟了似得将怀里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新妇给推开。一双如玉的耳尖红通通的,他拄了唇不自在:“咳咳,即可就到了,快醒醒。” 尤悠出门是上了妆的,如今睡迷糊了,妆容糊的不忍直视。 宋衍本来假咳,冷不丁瞥见她这一张脸,一口气呛到喉咙里。一阵胡乱的咳嗽后,他连忙抚着胸口敲了敲车厢壁。 外面跟着宋府的护卫,立即靠近了小声询问吩咐。 “去前头订个雅间。”清冷的声音如玉石相击,护卫不明所以,但大少爷向来捉摸不透,立即应声骑了马去订雅间。 尤悠被摇晃醒了。睡了一个时辰她也睡够了,如今精神奕奕。瞥了眼身旁端坐着看书的宋衍,见他明明一身清清爽爽的,忆起迷糊间似乎听他说要梳洗,眼睛顿时就毫不羞耻地落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宋衍被她扫的浑身一僵,脸顿时涨得通红:“你在看什么地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