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将们甚至恨不能举双手双脚赞同,朝中难得出现惊人的一致,无一反对。 这应该是齐毓玠上朝以来最舒心的一日,听着诸位卿家夸他看中的女人,他眉眼弯弯,直接多听了大半个时辰才下朝将他们放出宫去…… 回景仁宫时,太后早早就到了了。 她带着大堆补品,坐在暖和的殿内喜气洋洋的给乔贤妃传授经验。 念叨了大半个时辰了,乔亦柔有点吃不消,看到陛下过来,眸中兀的璀璨生亮。 齐毓玠收到她求助的小眼神,很给力地走过去朝太后道,“母后偏心,怎的只教她?朕初为人父,也是一窍不通,还望母后提点。” 太后怔了怔,心想女人怀孕,有什么好教导他的? “你若乏了,不如去榻上休息会儿?”齐毓玠坐下,温声道。 乔亦柔摇头:“臣妾不困。” 这话假的很,太后目光落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顿时悟了,忙道:“乔贤妃切莫不好意思,哀家与陛下说说家常便可,你怀孕了自然比从前辛苦,睡眠与饮食方面绝对是天大的两件事,困了就歇息,饿了就用膳,不可硬撑,这样才能让哀家的乖孙健健康康长大。”视线落在她平坦腹部,太后眼神示意杏春梅秋,让她们赶紧搀着乔贤妃回寝殿歇会儿。 等人走了,太后抬眸喜庆地望着齐毓玠,嗓音轻快:“恭喜陛下,陛下这段时间倒没什么特别注意的事项,就是稍微多纵容体谅些乔贤妃,这怀孕的女人脾性渐大,倒不是她故意恃宠生娇,而是情绪控制不住,脑子里容易胡思乱想,难免会娇脆些。” 齐毓玠深以为然地颔首应下,昨晚他已经见识了一次,那眼泪珠子…… 就说她平日不是这般性子,敢情怀孕的影响那么大? “还有……”太后蓦地蹙眉,有些为难的轻咳数声,“听说昨儿夜里陛下歇息在景仁宫?嗯,御医昨日下午才诊出喜脉,哀家不知有没有嘱咐清楚。”她掀起眼皮看了眼齐毓玠,尴尬着继续,“乔贤妃是有了身子的人,经不起折腾,陛下若……就去其余二宫便可,陛下要是不喜她们,哀家可以替陛下再……” “不必。”齐毓玠开口打断,“母后不必为儿臣担忧。” “嗯,哀家知晓陛下心思都在乔贤妃身上,况且乔贤妃看着好相处,这骨子里……也比较烈,哀家呢,不会对陛下的态度做法有任何意见!” 齐毓玠深邃目光中沁出点点笑意:“母后一直以来都很懂儿臣。”他抿唇道,“方才儿臣在早朝提出册封乔贤妃为后,诸位卿家没有异议。另外,丽妃与元嫔,朕另有安排,朕会去征询她们意见……” 太后顿了半晌,点头表示明白,她既说了不会插手,自然作数,她也相信陛下能做妥善处理这些事情。 雪一连下了三四日才停,皇宫银装素裹,别有雅致。 乔亦柔接到了册封的旨意,但大典吉日还在商议着,加之她月份浅,寒冬腊月,新年将至,在齐毓玠主张下,各部便将封后大典暂定在回春之后。 今日雪虽停了,可地面上仍积着厚雪,屋檐下冰钩子未开始融化,一根根垂下,倒是一景。 乔亦柔在殿内困了几天,此时好说歹说,才得了允抱着暖炉靠在窗畔呼吸会新鲜冰冷的空气。 “敬王向朕请旨,年后欲去驻守靠近旒族的关外境地。”齐毓玠拿着卷轴,掀起眼皮朝她看去,突然开口道。 乔亦柔点头,她不好多说什么,由此看来,敬王确实是个可靠又不贪心的人,明明在那种境况下,他离那个位置最近,比起逸王之流,他更容易被欲望掌控,但是他却没有…… “另外。”齐毓玠放下卷轴,走去给她整理微微往下倾斜的斗篷,他低眉睨着她愈发圆润的脸蛋,情不自禁笑道,“爱妃好像又长胖了,来,让朕掂量掂量。” 说着,他轻轻搂住她腰上一截的位置,将人给抱了起来。 乔亦柔偏头瞪他,摸哪儿呢?腰上不就是…… 他右手掌心扣住的位置正好是胸侧,绝对是故意的。 “朕不抱这儿抱哪儿?朕总不能伤了朕的宝贝儿子或是宝贝闺女儿吧?”齐毓玠戏谑的微微用力,见她眉心皱起,他按捺住躁动,将她放下,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下颔搁在她肩上,笑声低沉,“好了,与你说正经的,别撩拨朕。” “怎么就臣妾撩拨了?陛下自己心术不正,却是惯常会先告状。” “好好好,是朕心术不正。”齐毓玠不与她争,痛快认错,与她道,“前日朕去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