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危机都已解除,他不用再诸多顾虑,便如实以告道:“可还记得上次认你做侄女儿的宫靖名?其实江一依才是他真正的侄女儿,再找到你之前,他们已经相互勾结,朕身中此毒便是江一依所为。而且此女野心极大,旒族在这个时候缕缕进犯,便是她与宫寨剩余余孽招惹的祸端。” 愣住,乔亦柔蹙眉将他这些话揉碎了分析一遍。 她霎时抬眸定定望着他,“江贵……江一依鲜少面见陛下,加之宫中一切用度皆步骤严密,她如何能对陛下……” 齐毓玠语焉不详的支吾打断道,“朕也觉得奇怪,没事,待回到洛阳城,审审她就能得知具体缘由。” 面露狐疑,乔亦柔仍旧觉得不对劲,她嗫嚅唇瓣,方想再问,腰上微沉,便被他长臂一捞,轻而易举抱到了他大腿上。 齐毓玠俯首迅速攫住她唇,轻揉慢捻,逐渐深入。 最近日夜兼程的赶路,他不好总赖在马车里与她朝夕相对,这让外头将士们看着,成何体统? 但他心底确实是想着的,很想很想…… 整整五个日夜,他除却偶尔看她几眼,都没能亲近亲近她。此时逮住了机会,当然不能凭白错过。齐毓玠掌心牢牢扣住她腰,或轻或重的汲取她唇中汁液。 马车行驶在路上,车轱辘略微摇晃,但每一次的跌宕,都让他们加深这个吻,倒也别有风情。 渐渐地,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于这样肤浅的亲昵,齐毓玠右手不算陌生的解开她束腰,从衣襟探入,揉捏着她每一个敏感的身体角落。 乔亦柔神经紧张,窗已阖上,但她很怕关得不严实,便挣扎着伸手去推,没推动,她顿时松了口气。再回眸,便对上他似笑非笑染着浓郁情欲的双眼,乔亦柔面上通红,本要生气,却又想起马车外还有人,更加不敢大声说话,她细声细气赧然道:“外面有人,别这样,上次臣妾还不够丢人么?” “哪里丢人?”齐毓玠跟着她压低嗓音,俯首贴在她耳畔,呵气道,“朕不过与你多睡了会懒觉?如何丢人?难道他们就从来不睡懒觉?” 这人简直是胡说八道。 乔亦柔不知是羞的,还是被他如此不要脸的面目给急的,连被他附耳的耳朵都突然变得滚烫。 轻笑出声,齐毓玠抬住她下颚,哄道,“别怕,一盏茶功夫就好,他们自然以为朕进来不过与你商量些事情罢了,又或者就只是单纯喝一杯茶。” 猛地瞪大眼睛,乔亦柔被他话语震住,她原本以为他讨讨便宜就罢了,他竟然还想…… “不,他们会听见的。” “没事,只要你别出声。”有了上几次经验,齐毓玠已经熟门熟路,语毕,他不给她考虑或者否认的机会,埋头吻住她脖颈,手上并不停顿,他温柔地抚摸她全身,分开她纤细修长的两条腿,嗓音黯哑低沉,透着轻轻浅浅的诱人蛊惑,“不是要与朕生个孩子么?你说的。” 乔亦柔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匍匐在他怀中,浑身软绵绵的。但神智却清醒,她是要生个孩子没错,可难道生孩子这种事情不分场合?他纯粹就是不知餍足,打着这个旗号行一己私欲,好生狡诈! 裙摆被他往上推,齐毓玠啄住她唇,没有任何预兆般的猛然挺身进入,尔后将她情不自禁溢出的一声喘息吞入腹中。 马车在晃动,人也在晃动,乔亦柔重心不稳地搂住他脖颈,这个姿势怪羞人的,她被抱在他怀中,他双手紧紧箍着她腰,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节奏…… 其实那晚她鼓足勇气主动靠近他,最后是想这样的,那小人画里就有这幅图。 可万万没想到,她逃过了此劫,却又那么快就一把倒栽了进去…… 额间沁出细汗,乔亦柔多半是被吓出来的。 她死死抿唇,脸颊涨的绯红,不敢轻喘出声,每一次骇浪与翻涌,她都好像被推到了云端,又或者是悬崖峭壁边,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 事毕,累瘫了的蔫蔫倒在他怀里,乔亦柔闭上双眼,红唇轻启,吞吐着热气。 齐毓玠抬袖给她拭去额上汗渍,给她整理凌乱衣襟与裙摆,可他管不住他的手,分明是整理,却不由自主往更深处探入。 抬眸瞪他,乔亦柔眼睛里却丝毫没有骇人的威慑。 “朕也不想。”声音还未褪去情欲,齐毓玠语气很无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