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僧……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哦~~~藏了美人了是不是!在偷腥是不是!” “不不不。”妙谛又急着解释,“施主已经很美了。哪里还有什么人能在您面前称美人。” 雪小团一窘:“咳咳,别乱说话。小和尚一看你就不是个正经人。” “施主何出此言?”妙谛大惊! “哎行了行了,我随口说的。”雪小团推开他,自己简单粗暴地闯了进去,“若真客满,我到时候走便是了。我现在累了,借你宝地歇歇脚,喝口水。这个总不过分吧?” “妙谛,又有客人来了?”庭院内的树下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和尚。 老和尚慈眉善目,双眸曜着精光。 “是的,师父。” 老和尚仔仔细细看了看雪小团,忽地一喜,衲了衲:“老衲这小寺不想也能招来大佛。弟子修为尚浅,根基不足,有些眼拙,还请上师不要见怪。” 雪小团笑起来,笑得意味深长:“方丈果然不一样啊。” 妙谛疑惑地骚骚头。 老和尚伸出手:“上师请移步老衲的禅房小憩,弟子让徒儿们为您准备斋饭。” “随意就行,不必太麻烦。” “是。” 妙谛懵懵地看着这个大咧咧的闯入者,一下子从一个普通的“女施主”变成了让师父都毕恭毕敬的“上师”,趾高气昂,嘚瑟地走在最前面。 寺庙里其他的和尚也陆陆续续被吸引过来。 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得,版本就变成了雪小团是观音幻化,前来普度众生的,所有人的喜上眉梢,等着过不了多久就能够有一场“登坛说法”! 禅房内。 雪小团东瞧瞧西望望。 当家大和尚的禅房其实差不多。有钱的寺庙,房间里高级的“雅物”多些,器具材料也有档次。略差一些的,也就品种和“雅物”材质工艺上有些区别。佛龛内的神像和供案都很干净,甚至有些发亮。可见“打扫”二字在这里做的最好。 大和尚亲自将斋饭端了进来:“上师。” “大和尚我问你。这附近是不是出过什么冤情或者不好的事情。” “是的。” “来来来,说说呗。” 老和尚便絮絮叨叨起来。 “什么!我草泥马!居然有这种事情!”雪小团一下跳脚起来。一阵风似的直接窜出了禅房。 “上师——”老和尚出来的时候,雪小团都不知道已经跑哪里去了。 山下有两个扛着锄头的年轻人。他们一面摇头叹息,一面向着西方走。 一道白色的闪电耀过。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揉了揉眼睛:“你,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好像……是……是只兔子?” “我滴妈呀,跑得这么快的兔子!” “哎,别管他了。还是赶紧回家吧。这世道不安全啊。别说女人在外面晃荡不安全,那群蛮子,连男人都要尝尝鲜。” “哦,我也听说了。这一代的女娃子都给抓尽了!” “这么狠啊!” “可不是嘛!哎,不过我还听说了,有个义士救了那一带的小女孩。还有一些黄花大闺女。但谁也不知道这人是谁。被救的又藏哪里去了。” “嗨,你们说什么呢?”雪小团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前。 “啊。” 两汉子一个猝不及防,连带着一并倒了下去,跌坐在地。 “哎,你有病啊!突然出现!”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高个子的警觉道:“没什么没什么。” “我听见你们在说什么女娃子的事。”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说着,两人就要离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