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呢。为什么新加坡现在能够压着毒榀犯罪打,香港却不行? 说到底还是正府的态度问题。正府要是真正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去做,那也不至于毫无成效。不说彻底解决问题,那也绝对能够压制住。 怕就怕蛇鼠一窝,猫给耗子当顾问,吃耗子的进贡。 何队长领着人去医院里头搜查。凡事有一就有二,一般真正第一次就被抓到的人少得可怜。你看到的犯罪未遂前头很可能已经有好多次已经做成的案子。 二小姐伸手挠挠挠下巴,直接招呼余秋:“你还要进来看看吗?” 余秋点头,跟着她一块儿进了禁毒医院。 二小姐这人虽然喜欢嘴上占便宜,但真做起事却有板有眼,执行力极强。 她说要弄个禁毒医院,禁毒医院的工作就能立刻开展起来。 正是黄昏时分,天边红霞熠熠生辉,像在美玉上蒙了层柔光。 不少病人在医生护士的陪同下,从病房里头走了出来,然后跟随着师傅一块儿在操场上列队练太极拳。据说这样可以帮助他们尽快恢复精力。 还有人体力不济,没办法打完一趟太极拳,就绕着操场周围的跑道慢慢地走路,这样也可以加强新陈代谢,提高运动量。 二小姐带着余秋穿过操场,准备领她去里头看看。还是情况太急了,很多事情都没准备好。 她也没想到这么多华侨上了海南岛,第一件摆在眼前的难题不是这么多人的工作问题,吃饭问题,医疗教育问题;反而是毒榀战争。 说起来,还真是讲不清楚的讽刺。 两人走上台阶的时候,刚好有护士陪着年轻的女病人下楼活动。 那女病人蔫蔫的,没精打采,一副不想动的样子。 护士倒是在旁边劝她:“多动动,舒服点儿。天天待在屋子里头难受。你练不了太极拳,试试八段锦跟五禽戏也好啊,总归要动动的。” 女病人打着呵欠,眼屎糊在眼睛上也不管,还是没什么兴趣的模样。 余秋从她身旁走过的时候,突然间抽动鼻子,微微皱起了眉毛。 二小姐也跟着抽鼻子,好奇道:“怎么了?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说话的时候她变了脸色,据说西毒的人身上的毒烟都有股味道。只要鼻子敏锐,很容易就能闻出来。 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无孔不入到这份上了。 余秋摇摇头,喊住了那姑娘:“你跟我过来一下吧,我给你查查。” 那女子有些慌张,特别认真地强调:“我没碰了,我进来以后就没碰过了。不信你们可以调查,我绝对没有撒谎。” 余秋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怀疑另外一个事情。你身上的味道不对。” 海南天气暖和,加上这些人毒瘾发作的时候常常浑身大汗,所以他们穿的衣服也轻薄,味道盖不住,刚才一阵风过来,余秋就闻到了臭味。 这种臭味很独特,干惯了妇产科大夫的光凭味道就能判断出来是荫道炎。 毕竟严重到这份上的,实在不多见。 戒读医院没有窥荫器。术业有专攻,这儿总不至于给人做妇科检查。二小姐特地差人去综合医院取了鸭嘴器。 其实即便不用鸭嘴,余秋带着人进了检查室,垫上巾单,叫人脱下裤子分开两条腿,那弥散开来的浓郁臭味就差点儿没熏死在旁边帮忙拿器械的护士。 妈呀,怎么这么臭?她原先还以为是这姑娘大小便失禁没洗干净呢。现在感觉这臭味更加像是腐烂的鱼。 接下来,余秋撑开鸭嘴,用钳子夹出里头的东西。那浓郁的臭味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差点儿没将护士熏晕过去。 真不夸张,实在太臭了,就像清理沼气池时那个味道一样,直接能放倒了人。 护士捂着嘴巴侧过头去呕吐,太恶心了,这个臭味,她实在吃不消。 天啦,这个女病人到底是怎么忍受的?她每天不会被自己熏死吗?她是不是疯了,怎么往身体里头塞东西呢。 余秋戴着帽子口罩,叫人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她只取了患者的荫道分泌物,准备送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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