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找你们帮忙了。” 说话的时候,她又想去拉余秋的胳膊,像是推心置腹的模样。 余秋都无奈了,不明白这人非得占点儿便宜到底图个什么呢?她的胳膊又不是仙草,摸一把就能让人容光焕发。 何东胜转头询问老石的意见。老石却只挥挥手,表示自己就是负责帮忙安置华侨的人,不干预司法工作。 从理论角度上讲,这事儿余秋跟何东胜都不应该插手。牵涉到毒榀,那就是刑事案件,司法机关自然会依法处理。 二小姐苦笑:“那你们得想办法把人从我那儿请走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盯上我了。我跟你讲,拎着箱子过来的,里头又有金条又有美钞,人不走,东西也不肯走。你说,我怎么办?我虽然不是政府官员,可也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啊。” 余秋点头:“那好,刚好我也想请你去一个地方。那我们先跟你回去,先解决了你的难题再说。” 二小姐笑逐颜开,直接上前,一点儿也不理会何东胜阴沉的脸,轻轻拍着余秋的手背:“我姨爹说,你们总理是最仁义的公产党。我要讲,你是最讲人情味的女公产党。” 余秋摇头:“你误会了,我不仅不是党员,我连团员都不是。我就是党外人士,干活的人。” 一开始她作为右哌子女没有资格入团。后来她事情太多太忙,而且对于政治实在是头痛,更加不想入团了。为着这个,田雨跺了好几回脚,可惜她宁顽不化,每次都借口工作忙碌,躲去了医院。 时间久了就连小田老师都不得不放弃,放纵她不思进取。 二小姐笑容更深:“我不管是什么党,我只要你解决我的燃眉之急就行。” 何东胜没有给她机会继续去捞余秋的手,而是直接牵着人往前头走。 二小姐的心态特别良好,摸一次手也是摸了,心情很不错。 他们抵达二小姐的临时住处,也是一套集装箱房的时候,三人都吓了一跳。妈呀,这屋子里头满满当当,简直都要挤炸房子了。基本上都是女人带着孩子,手里头抓着帕子,一见到他们出现,众人就跟经过彩排似的集体发出嚎啕的哭声。 有人喊政府救命啊,有人求二小姐帮帮忙。她们家的男人的确作死,可真要枪毙的人,剩下他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一定会被欺负死的。 余秋心中暗道,少了这些隐君子,你们的人生一定会更精彩。 她默默地看了眼二小姐。二小姐才无辜呢,她走的时候明明只有姓顾的一家。谁知道就这点儿功夫,其他人也找上门来了。 她真想学人骂一句娘希匹,找她做什么呀?她家又没人抽大咽,没办法跟他们感同身受呀。 余秋也不发话,就这么静静站着随便人哭。她不动,二小姐更是无动于衷。那些偷偷看他们神色的人不由自主地开始心里头发慌。这些人在看何东胜的脸色,发现这个公产党的干部面沉如水,半分半毫松动的意思都没有。 顾太太是最先找上二小姐的人,这会儿也是她大着胆子开口:“二小姐,公产党同志,我们家那口子就是犯糊涂。他真没坏心思,我们家也不好这一口,从来不做这个生意。” 其他人纷纷附和,有的说自家是瞎胡闹玩着,也有的说是一场误会。他们绝对没有跟公产党政府作对的意思,还请政府高抬贵手,他们以后一定不再犯了。 这些人家的男主人要么是西毒的,要么是贩毒的。他们被抓进去之后,为了争取宽大处理,自然得供出其他同道中人。于是一提留就是一串子,哭声一片。 余秋点头:“好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这样吧,我本来过来就是找二小姐有事的。你们干脆跟我一块儿,都过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又见余秋拎出二小姐说事,想着帼珉党还有那么多军队掌握在手里头,公产党怎么着也得卖二小姐面子,跟着她走不吃亏。 于是顾太太代表众人点头:“那就麻烦解放军同志了。” 说是余秋带人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