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场所。一旦这儿闹出下毒的丑闻,官方丢不起这个脸。” 老桨本就是最好面子的人,这种丑闻有伤郭体,已经完全超乎了他能够忍受的权力内部斗争的范畴。在如此严格的安保流程下能够完成下毒任务,可想而知,主事者的智商肯定不低。既然如此,他完全没必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用这样惨烈甚至会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的方式出这个头。 所以综上所述,它更加倾向于,这人要不就是不小心吃错了东西,要不就是单纯地发了病。 疾病就像个肆无忌惮的孩童,永远不会看人的脸色,他想什么时候发作就什么时候发作,想怎么折腾人就怎么折腾人,它才不管生病的对象究竟有多可怜呢。 林教授轻轻叹了口气:“算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估计有的忙。” 余秋赶紧去张罗床铺,殷勤地帮自己的老师铺好被褥。她那讨好的模样看得林教授忍不住发笑,总觉得这姑娘难得主动,实在是殷勤过了头。 她按住余秋的手:“好了,你去睡你的吧,我自己来就好。” 余秋这才嘿嘿干笑,钻进了被窝。 可惜她睡得不晚,这一夜却并没有睡好。她做了噩梦,梦见她独自一人站在产房里头。 台上的大肚子正在生娃,宝宝的头都要冒出来的时候,大肚子口吐白沫,两只眼睛往上翻,抽了起来。 要命啊,子痫发作真是要人的命。 她大声喊着护士过来推药,她招呼着助产士拿产钳给她。 然而她周围空空如也,整个世界好像就剩下了她跟那个生孩子生到抽起来的产妇。 抽着抽着,台上大肚子变成了先前那姑娘的脸。 余秋被吓醒了,她坐起身的时候心脏还在扑通通跳个不停。她面如死灰,绝望地坐在大床上,感觉自己的人生真是彻头彻尾的没有希望。 她住进了六星级饭店,她作为被邀请过来的宾客,她又不是在值班,她干嘛要想这么可怕的事情。 林教授已经起床,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出来。见到余秋的样子,老人不由得奇怪:“怎么了,这是?” 余秋摇摇头,含混不清地应答:“没什么,大概是我认床头吧。” 这话说的真亏心,她有什么床头可以认啊,向来是逮着机会就赶紧闭上眼睛打个盹儿,压根就没有当豌豆公主的命。 老人点点头:“那赶紧去洗漱吧,我估计习惯了就好。收拾完了咱们下去吃饭。” 凭借房门钥匙,她们可以享受两份免费的自助早餐。 余秋嘴里头“嗯嗯”应着,进了卫生间。 她瞧见玻璃镜上印出的那张苍白呆滞毫无活力可言,像是被男狐狸精吸光了精气的脸,忍不住又开始哀嚎。 这都是什么破梦啊,真讨厌! 她洗了把冷水脸,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 陈老急吼吼地催促:“林教授,小秋大夫,你们起来了没有?” 余秋关了水龙头,拿毛巾擦干脸,奇怪地从卫生间伸出脑袋看外头。 林教授已经开了门,满脸疑惑:“怎么,现在就要出发吗?时间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这个时候医院还没有完成早晨正常的交接班工作呀。 陈老摇摇头:“不是的。” 他看见余秋从厕所里头伸出的脑袋,立刻招呼,“既然你已经起来了,那就跟我跑一趟吧。” 他压低声音,面色凝重,“那个姑娘的情况不太好。 余秋奇怪:“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陈老看了眼余秋,语气说不清楚的复杂:“抽搐就没停下过,用了药,人深昏迷了,现在已经插上管子了,一点儿意识都没有。医院已经下病危通知书,让她父母做好思想准备。” 余秋大吃一惊,看样子这姑娘应该不是单纯的癫痫。她去的也是大医院,想必神经科的医生给予了对症处理。然而情况没好转不说,居然还发展到这种程度,病程进展如此之快,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呀。 难不成真是中毒?而且中的还是不常见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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