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坚持带老太太上卫生院瞧瞧,好让教授看看这事儿到底怎么解决。 余秋听了她的描述,心里头就有数了,这应该是个重度子宮脱垂患者。 上了妇检室,老太太人往检查床上一躺,余秋再看,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测。 这就是个重度子宮脱垂患者,她连笔带画地跟老人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听老太太生了8个孩子,只活下来三个,余秋就忍不住叹气:“娃娃生的太多了,往下面一直使劲,时间长了那挂着的绳子就吃不消,松了,东西就往底下掉。” 老太太立刻连连摆手,抓着自己孙媳妇的手,认真地强调:“你可千万别生这么多娃娃,我跟你讲,受罪着呢。生两个娃娃就差不多了有一个也不是过不下去,别再生。生的哦,人吃罪,又忙不过来,受大苦的。” 那孙媳妇是公社小学老师,闻声一个劲儿地笑:“我就生两个,两个够了。” 余秋在旁边点头:“那到时候你过来找我,我给你做避孕,你是愿意上环呢还是愿意做结扎,又或者以后吃药用套子避孕,到时候都可以再商量。” 她这边说完了,那边荫道纵隔的姑娘跟婶娘也商量出来了结果。 既然人都上了卫生院,那一把头解决问题,该查的查,该做的做。 余秋点点头,将这两位病人都带到了一楼拍片子。 经过几审大厅的时候,那位大姨还在追那两个臭小子,下手快准狠稳,把他们当成皮球拍。 三月天日头晴暖,出了大太阳之后,大家伙儿就将窗户窗帘全拉开,好给房间里头通风换气。 所以无论人在病房还是跑到了大厅,那太阳从外面打进来明晃晃的,只把那两人晒得满脸通红,那水泡简直要破了,模样惨不忍睹。 余秋也当没看见,只带病人去做检查。 谢天谢地,这小媳妇运气不错,碘油造影x光片结果显示她的子宮是正常的,没有发现明显的畸形。不然搞不好就得做大手术的,可是现在又没有宮腔镜可以供他使用,这种子宮畸形手术,要是开腹做的话,范围太大了,损伤也大,而且容易造成不良妊娠结局。 老太太的子宮果然往底下掉,得想办法修补了。 这小媳妇跟老太太居然有沾亲带故的关系,两人做了趟检查,就对彼此的病情了如指掌。 余秋自己不能透露病人的病情,可她拦不住病人愿意自行交流啊。 既然这样,两人都坐在了医生办公室,听她说解决措施。 “其实简单点儿讲就是,你下面多了个东西得切掉。” 余秋看着小媳妇,“你的手术方法是比较明确的,手术范围也不大,就是这一道纵隔,将它切除之后,然后做修补。” 她又转过头来看老太太,“您老人家的情况是子宮脱垂,刚刚我也跟你讲了,就是本来应该在肚子里头的东西,现在掉下来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你现在这个情况,把上面的袋子在收收集,是不现实的,比较常见的方法就是一个,把肚子里头的这一个东西直接切掉,然后再做个修补,老太太被吓到了,赶紧摆手,一个劲儿的强调,哎哟哟,你可别吓我,在洞里头的东西,哪里能签了吗?怪吓人的都笑了起来,你要不切的话,也有个解决办法,就是跟他刚好相反,他要把下面东西给切了,你这边呢,我得给你补个东西上去。这就相当于下面多了个同底,正好把东西都兜住。” 老太太已经寡居多年,绝经都已经差不多近30年,没有性生活要求。 在这种情况下,她可以做个改良师子宮纵隔成形术,人为的在这条往下坠落的路上,设置个路障,直接把东西给拦住。 这个手术的优点在于手术比较小,损伤也比较小,操作相对简单,对于病人的耐受性要求比较低。 按照老太太的年纪,上台开刀存在一定的风险,尤其如果打麻醉的话,麻醉医生要思考再三,搞不好老人是下不了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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