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张得大大的, 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眼眶子:“还能这样啊?” 乖乖,那她家不是一床大被盖下,里头乱成团吗? 余秋瞪眼:“你就不能关心点儿好的?” 李红兵委屈:“嘴巴长她身上,又不是我要她说的。” 余秋冷笑:“你听就是喽, 到时候你下面线崩了,鸡飞蛋打!” 可怜的小李同学立刻捂住自己的裙子,结结巴巴:“你,你又吓我。” “我吓你个屁!”余秋郑重其事地警告,“还有人开完刀三个礼拜专门听这些, 直接裂了。” 李红兵瞬间感觉自己好疼, 立刻塞住了两个耳朵,还紧紧闭上了眼睛。 余秋哭笑不得,赶紧招呼何东胜带人走:“别在这儿了,这事儿有的闹。” 何东胜皱眉:“你不走吗?” 她还没开口,那位头发花白的中老年妇女就先看到了她, 冲过来喊救命。 “大夫啊, 你救救我姑娘吧。”身材干瘦的老妇人涕泪齐下,“大夫, 求求你救救我姑娘。” 说着, 她就要给余秋跪下。 余秋最怕病人以及家属下跪, 赶紧伸手拦着:“你有话慢慢说,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病人母亲号啕痛哭:“我姑娘命苦啊,他们害死了我姑娘。本来讲好的,要狠狠给他们个教训,结果他们却害我姑娘啊。我的兰兰啊!” 余秋听得没头没尾,赶紧把人往诊室带,生怕这家子再说出什么劲爆的话。 年轻的女病人却一直在喊:“我不走,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就想害死我。” 她状若疯癫,头发乱糟糟,脸上的肌肉像是在抽搐一样。 旁边有带着孩子看病的母亲相当紧张,一直抱着自己的小孩,嘴里头嘟囔着:“疯子就赶紧送精神病院了,怎么能放出来吓人。” 兰兰的母亲吓坏了,赶紧死死抱着自己姑娘,一个劲儿地解释:“不疯,我姑娘就是受了点儿刺激,说气话呢。” 噢,晓得咯,气疯了。 合着丈夫跟自己嫂子兼小姑子睡了一处,家里头没有喊打离婚证的意思,她气不过怄疯了。 旁边有围观人闻声接话:“我倒有个偏方,这是痰迷心窍,只要狠狠打她个耳光,吐了痰就好了。” 旁边人议论纷纷,觉得这办法可以试试。好好的姑娘,总不能就这么疯了吧。 余秋在旁边要翻白眼,打个屁,以为是范进中举呢?打耳光,万一是脑出血引起的精神障碍呢?一耳光打出颅内静脉窦血栓也不是没有病例。 她刚开口阻止,那女病人兰兰却受了惊,猛地甩开了自己母亲,拼命往前奔。 结果她左脚绊到了右脚,狠狠摔在地上,牙齿咬到下嘴唇,顿时地上一滩血。 饶是这样,她父亲还是怒气冲冲地奔上去,直接又给了她一耳光。 她脑袋一歪,直接没了声音。 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吓得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余秋赶紧拨开围观的人群,蹲在兰兰身旁查看生命体征,还好,颈动脉搏动正常,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之外,没有什么明显异常。 “先把人送去病房。”余秋皱眉毛,招呼围观的人群散开,“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她又抬头看了眼兰兰的父亲,“你可能打错人了,而且你没必要跑到医院里头来打人。” 那头发已经显出了灰色的老头面色又青又红,直接蹲在了地上,抱着脑袋不吭声。 余秋只觉得一地鸡毛,又不好评价人家的家务事,只好催促何东胜:“快点回去吧,我这还有事情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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