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亏的。你也别怕,就把这事儿啊,妥妥放心里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田雨抽抽噎噎:“可我现在知道了呀。” 大队书记就是笑,示意胡杨送两个姑娘走:“行了,你们上去看兔子吧。回去早点儿睡觉。” 余秋看着他们的生产线,伸手指向正在拿刨子刨木头的郑卫红:“卷笔刀知道吗?你们试着做一个圆柱形的卷笔刀,这样子将木头放进去,直接就打成圆柱了,省得这么刨,还弄不规整。” 田雨急得嗓子都哑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余秋,像是遭受了最严重的背叛:“余秋,你怎么也这样?” 余秋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示意这姑娘跟着自己出去:“走吧,说不定兔子已经生了。” 田雨左右看看,跺着脚一溜烟地跑出了山洞外,她后背向人,死活不肯再搭理自己的同伴。 胡杨跟何东胜在后头不远不近的缀着,当然他俩更重要的任务应该是放哨。 余秋走到田雨身旁,伸手搭姑娘的肩膀。田雨别扭地甩开了余秋的手,嘴巴撅的老高。 余秋笑着抱住小姑娘,勒紧两条胳膊,不让她反抗。 委屈的小田老师抹着眼泪:“你们都是坏人。” 余秋搂着她往山洞的方向走:“好好好,我们都是大坏蛋,我们不看他们,我们去看兔子。” 田雨被她半推半搂着,离开了这一个简陋的山洞小车间。 不管他们说的多天花乱坠,小田老师都知道他们是在做坏事。否则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亮相,非得这样偷偷摸摸的呢? 余秋揉着她的脑袋不说话,只拿手电筒照着前头。 兔子的洞穴静悄悄的,吃了一天草的长毛兔们全都趴在自己的窝里头睡觉。 两人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逼近那只生宝宝的母兔子。 手电筒没敢直接照到母兔身上,只在边上轻轻地摇晃了一下,居然照亮了几个蠕动的小东西。 妈呀,兔子动作也太快了,这才多早晚的功夫,居然全生下来了。 余秋看着那母兔一个个舔着小兔子,然后自己爬起来,跑到水槽旁边喝起水。 手电筒的光照过去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母兔身体下面还挂着个东西。还有小兔子没生出来吗? 余秋赶紧固定好手电筒,对着母兔的下身照,昏黄的灯光打过去,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妈呀,怎么兔子也子宮脱垂了? 那红红的一挂,不是子宮是什么? 余秋本科动物学实验时,有一次他们组就分到了一只快要临产的母兔,他对兔子子宮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田雨也看到了那红红的一团。 小姑娘顿时将什么小工厂走资派全抛到脑后了,只抓着余秋的胳膊惊恐地问:“现在怎么办啊?” 要命啊,兔子会不会死掉? 原来除了女人生娃娃会死人之外,兔子,生宝宝也会死啊! 余秋也慌得不行,她哪儿知道该怎么办?她又不是兽医。 她拼命地回想自己看过的兔子养殖书籍,可惜没有一个教她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 反而是跟着他们走过来的何东胜反应最快:“赶紧将子宮塞回头。” 余秋立刻回过神来:“对对对,赶紧把我的医药箱拿来。” 兔子跟人都是哺乳动物,在处理的基本原则上,应该差不多。得给兔子做消毒,不然感染了兔子死得更快。 胡杨反应也迅速,应了声把脚就往山下跑。 余秋下意识地咽唾沫,小心翼翼地盯着那只兔子,生怕它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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