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多深究,只是揉了一把江一鸣软软的小卷发,应和道:“我们鸣鸣是天才,学什么都快。” 江一鸣难得心虚地接受了这个赞扬。 江父江母温和地弯着眼眉,看眼前打闹着的兄弟俩,什么也没说。 江一鸣在家里练了两天的埙,后来实在受不了每回他一吹起埙来,江浔川就站在他的房门口,一脸慈爱又难掩忧愁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身上背着什么深重的苦难一样。 他逃回了钟晟的公寓里。 也因此,江浔川还错过了自家宝贝弟弟的开嗓练唱,这让江浔川这个弟控事后知道表示很后悔。 钟晟切了一盘水果放到江一鸣的面前,盘腿坐在江一鸣沙发边的地毯上,背靠江一鸣坐着的沙发,叉了一块苹果片往上递。 江一鸣低头伸长了脖子叼走一片。 钟晟喂得心满意足,江一鸣吃得肚皮圆滚,鲍启文……什么也没看见,不然得愁死。 排练筹备的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眨眼就到了总决赛的前夕,所有参赛的学员都要求走一遍彩排,还要搞一支集体的开场舞。 比起之前参赛时跳的舞蹈,开场舞很简单,八个人只花了一个上午的功夫就搞定了所有的舞蹈姿势。 任重远在休息的空隙里,找到江一鸣,江一鸣正坐在软垫上,咬着彩排时戴着的墨镜,拧瓶盖。 任重远见状,自然而然地从江一鸣手里拿过那只矿泉水瓶,下意识地替对方拧开了又交回去。 江一鸣有些茫然地仰头看了看对方,挑起眉头:“谢谢?” 任重远回过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自然而然的做了这事儿,他脸上一红,有些讪讪地看着江一鸣:“……不客气。” “有事儿么?”江一鸣问。 “……没,我就是过来看看。”任重远摸了摸鼻子,他又缩了回去,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底气站在江一鸣面前。 陆刊自来熟地挨着江一鸣坐,看见任重远又讪讪地离开,他小声说道:“ray还想着段费老师的事情,前几天排练都没看见你来,他憋得慌。” “他不是道歉过了?憋什么?”江一鸣扬着眉头疑惑。 “但你也没原谅他呀。”陆刊说。 “我说我原谅他了。”江一鸣撇清关系,“他这样可和我没关系。” 陆刊啧了声:“那你对他的态度一点也不像是原谅了的。” 江一鸣明白了,他翻了个白眼:“难道还要我和他握手碰肩膀,热热闹闹凑一起?这事发生之前,我也没和他熟到这地步。” 陆刊被江一鸣说得噎住,觉得很有道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怎么一点也没朝夕相处三个多月的队友爱? 江一鸣站起身,拍拍屁股,“彩排完了吧?我去吃中饭了,下午见。” “诶?我们不一起?”陆刊也跟着站起来。 “我去吃海鲜大餐佛跳墙,aa来吗?”江一鸣问。 “不了,吃不起。”陆刊抽抽嘴角。 …… 下午的彩排是单人过场,江一鸣压轴,排在最后。 等轮到江一鸣了,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已经点起了夜宵外卖。 江一鸣混在一群工作人员里,蹭了几个麻辣小龙虾正吃得欢。 编导薛珂抽着嘴角,在是否打扰江小少爷吃夜宵的选择上犹豫不决。 “江少?江少?您吃好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