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不是事发突然、来得过于蹊蹺?」 科幸心中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明眸之中燃起熊熊的火光。 芍晴又道:「这事儿的尾注定就是个死结,凭您一己之力是无法力挽狂澜了,您还得看开些。」 科幸心想,她绝不能轻易放弃,为了成风哥哥,一切都是在所不惜,没有什么事她办不到的。 「即便如此,我还是得会一会花妃,芍晴,现在陪我去长春宫一趟。」 于是路锋一转,两人决定前往长春宫。 抵达之后,花妃在暖阁里正逗着鸚鵡玩,见了科幸来也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花妃娘娘,嬪妾今日来其实是有事相求。」科幸斩钉截铁地道。 花妃瞟了一眼科幸,又继续把玩着鸚鵡的前喙,悠悠地道:「你且与本宫说吧!如本宫能力所及,定是帮你到底。」 科幸默默地走至花妃面前,猝不及防地便双膝着地,恳求之情在脸上一览无遗。 「花妃娘娘,嬪妾知道您阿玛在朝廷得力,您能不能替嬪妾向其游说一事?」她吊着悲悯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后才道:「请您阿玛让太和门侍卫玉克墨·成风不参与此趟增援出征,嬪妾求您了。」 语毕,科幸的额头深深地扣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亮的撞击声响。 「唷!还以为能是什么事。」花妃的语气里带略有轻蔑之意。 科幸扬起头,面露出一丝希望。 「如果是这种事,恕本宫可帮不了你,你也知道,若后宫的女人伸手摸了前朝之事,被皇上发现了可是滔天大罪,你说这谁来顶。」 面对花妃的一口回绝,科幸剎那间像是跌进了万丈深渊。 她的眼神转为忿忿不平,发直地瞪着面前道貌岸然的花妃,冷笑道:「说穿了,这事儿其实是您干的吧?」 花妃心底一惊,这还是头一回看见乌雅贵人这个样子语出不敬。 她很快地又板起脸色,「你说的尽是些什么呢!我看你还真被情给冲昏了头。」 科幸又道:「您就别假装不知情了,嬪妾一切都知晓,这幕后的主使者就是娘娘您,您为何非得这样做,目的究竟又为何?」 花妃起过身,凄厉地盯着跪着的科幸看,「好呀!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是本宫干的你又能如何?本宫这么做你还不明白吗?莫要怪本宫无情,你要怪都得怪景仁宫那贱婢。」 科幸的眼仁儿震动了一下,莫非这个花妃是想利用此事来打压微祉?可再怎么样她也不能动到自己最心爱的成风哥哥身上呀,想到这她的心中便觉悵然,一股鼻酸涌上,思绪如麻。 花妃俯下身来,轻轻地扶起科幸巴掌般大的脸庞,阴狠地与她说道:「还有,你身为皇上的贵人,便守好自己的妇道,别想背地里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小心届时连你的命都不保。」 她水葱般的护甲轻轻地划过科幸的脸颊,留下了一条血红的清晰痕跡,她全身发着哆嗦,像是就快要窒息。 「嬪妾……谨遵娘娘教诲。」 花妃用力地放开科幸,她整个身子骨狠狠地瘫在地板上,虽心有不甘,却也束手无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