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了。惦记她还不是惦记她的才华、欣赏她的品德, 而是惦记她的屁.股!你说是不是变.态?! 只要想到臻王那露骨的目光,夏渊都恨不得阉了他!现在她还没开始找他茬,他就把她送到了牢里。这让夏渊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老爷,事情很难办么?”钱鹰问道。 “是挺难办的。”还好男人和女眷是分开关的, 不然夏渊还真不敢直说。 此时, 一阵轻浮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毛知县那张谄媚的笑脸出现在了牢门外。 “你们怎么能把夏老爷关到这种牢房里?还不快把牢门打开,让夏老爷出来松快松快!”他冲一旁的狱卒喊道。 臻王的侍卫守在牢外,这牢里的是扬州大牢本来的狱卒,所以毛知县吼起来底气还是很足的:“一群没眼力儿的家伙,得罪了夏老爷, 本县要你们一个个都回家吃自己去!” “是是是。”狱卒连忙唯唯诺诺的开了门,夏渊和钱龙钱鹰看向弯腰进来的毛知县,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夏老爷好,下官扬州知县毛分, 给夏老爷见礼。”毛知县点头哈腰地行礼, 就差没有插个尾巴在屁.股上摇晃了。 夏渊表示:“......” 貌似, 她和这个扬州知县不熟吧? “县尊大人,我们见过吗?”夏渊纳罕,没印象啊。 毛知县连忙摆手:“夏老爷快别这么叫,叫我小毛就好。您贵人事忙,当然不会记得下官。三年前,下官去吏部述职时,有幸见过您一面。您的风姿,下官至今记忆尤深呐。” 毛知县说记忆犹新可不是客套话,是真心实意的。他至今还记得,刚买完官,他开开心心去吏部述职。结果,跑了整整半个月都没有能见到主事的。 直到半个月后的那一天,夏渊荣升刑部侍郎去吏部备案,吏部尚书亲自带着左右侍郎出僚属迎接,他才沾光见了述职的主事。 虽然,只是远远的看了夏渊一眼,但他当时被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官们簇拥着的场面,却深深的刻在了毛知县的脑海里。这也是毛知县这么敬畏夏渊的原因。 “哈哈哈.....”他这话把夏渊逗笑了:“毛知县还真是风趣。” 夏渊才不是那种会客套的人,直接打蛇随棍上,笑眯眯地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跟毛知县说道:“小毛啊,既然你认识我。就一定知道我不是私盐贩子,那我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这个......”毛知县皱着脸:“夏老爷,我对您一向是尊敬的,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抓您啊!” “哦?”夏渊敏锐的政治直觉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不是您抓的我?” 毛知县连忙摇头以示自己的无辜,然后用一副为难的表情说到:“这话下官本来是不该说的,但是既然您问了,下官也就不隐瞒了。” 他凑近了一些低声说道:“是臻王抓的您。” “臻王?”夏渊佯装不解:“他抓我做什么?” “原因本官就不知晓了,但是本官知道,我们府台大人也有参与其中。” “江南知府高临?”夏渊挑眉。 “没错,就是他!”毛知县回答的非常干脆,将锅全部扣到了高临的头上:“他与漳州的臻王勾结,想要陷害您!” “为什么呢?我不记得我有得罪他吧?”夏渊又想了想,确实是没有得罪过。 毛知县赶紧解释:“不是他自己跟您有过节,而是京城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知府大人的座师是当朝太傅,夏老爷您想想,您跟太傅是不是有过节?” 太傅?若说有过节,也是一些政见上的纠纷,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她都辞官了,应该碍不着太傅的事了吧?那太傅那个老家伙,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指使人跟她过不去?原因是什么? 而且,毛知县现在来跟她说这个又是想干嘛?没人在背后给了他依仗,夏渊才不信这个怂包知县有胆子来卖太傅。 * 关越和蓝嬷嬷到一机阁时,任飞已经提前得了消息,在等着他们了。 “真偶任飞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