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为了什么。” 沈寂:“……” 沈寂:“?” “g,你先别惊讶,听我说完。”温舒唯抬起一只小手,在他宽肩上安抚式地拍了拍,“这个问题虽然听上去有点儿假大空,但是我仔仔细细琢磨了这么一晚上,最后,在你开门进屋的那一刻,还总算是让我想出了答案。” 沈寂瞧着自家傻里傻气的小姑娘,眸子里兴起一丝兴味儿,“说说。” “人活着,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让自己开心。”温舒唯注视着他的眼睛,道,“沈寂,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开心最幸福的事。” 沈寂闻言,瞳色突的一沉,没接话。 温舒唯柔柔地笑了:“将来的事,谁都说不清。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活在当下,把握好在一起的每一天。不是有句经典台词么?把每一天都当做世界末日来过,才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窗外,夜色静谧,无星无月,连漫天的黑暗都显得别样温柔。 “我期待和你的‘未来,’期待和你的‘来日方长’,期待和你的‘漫漫余生’。”温舒唯勾唇,眼底却泛起了点点泪光,用力握住他修长有力的大手,“也想和你认真拥有‘现在’。” 沈寂眼睛盯着她,眸光如缀繁星,亮得逼人。嗓音出口,有点儿哑,“想好了?” 温舒唯点头,“嗯。想好了。” “不怕将来后悔?” “绝不。”她摇摇头,神色前所未有的肯定,甚至孩子气地竖起三根细白指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谁后悔,谁就天打雷劈出门儿被车撞,天上的菩萨作证。” 沈寂闻言静半秒,旋即微眯眼睛,食指在她脸颊上慢条斯理地勾了勾,调子懒散随意,“这么毒的誓,我琢磨着,自个儿是不是得考虑考虑?” 温舒唯:“……” 天晓得温舒唯是鼓起了多大勇气,下定了多大决心,才对他说出刚才那番话。他这么个吊儿郎当没正经的回应,气得她差点儿一口血吐出来,眼一瞪,想也不想地就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史努比睡裤腿,一脚蹬在沈寂胳膊上。 话音出口就是一阵恶龙咆哮:“沈二狗!” 沈寂眼疾手快,伸出右手一把抓住她的纤细足踝,一下劲儿,坏心眼儿地捏了把,挑挑眉毛,“行啊小温同志。现在不仅敢揪爸爸耳朵,还敢拿脚踹老子了?” 温舒唯气呼呼的,咬咬牙,用力把脚往回缩。 可她细胳膊细腿儿,力气哪里是他对手,接连挣了好几下,足踝被对面的大爷捏死,动都动不了分毫。 “松开!”姑娘气得攥起两只小拳头捶被子,“你慢慢考虑去吧!” 沈寂嗤的低笑出声,顺势把这丫头的右腿往后一勾,动身贴过去,两只胳膊抱住她,先是亲了亲她毛茸茸的脑袋顶,而后托住她,往上一举,直接把人从沙发上凌空给抱了起来。 树袋熊妈妈抱树袋熊宝宝的姿势。 男人的胳膊从底下横过,稳稳的,极有力。 忽然离地,温舒唯心一颤,两只胳膊下意识环住他脖子,紧紧搂住,整个人犹如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脱口而出,慌慌的:“你要干嘛?” 沈寂站在原地,一只手托抱她,另一只手腾出来,“哐”的赏她脑门儿一个爆栗。 温舒唯:“……” 温舒唯吃痛,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又气又委屈,揉着脑门儿可怜兮兮地抬眼质问:“你敲我干什么呀?” “一张小嘴儿成天叭叭叭地往出冒胡话,什么天打雷劈出门儿被车撞。”沈寂狠狠咬了咬后槽牙,忍不住又在她鼻尖儿上咬了口,低声:“谁准你乱发毒誓,嫌老子收拾你不够?” 温舒唯表面上敢跟沈寂叫板跟他横,都是仗着他心疼她宠着她,有恃无恐,其实骨子里还是很怕他的。 闻言,她只能咬咬唇,怯生生地小声嘀咕:“我这不是跟沈寂同志你表明态度嘛。” 沈寂默了默,随后很冷静地点了下头,“行了。” 温舒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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