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幸的是,就在那两人想对她施暴时,有人过来把这两个色欲熏心的男人给臭骂一顿叫走了。 两人好事被打断,恼火却也没辙,便把温舒唯五花大绑堵了嘴给扔进了地下室货舱…… 温舒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用力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原本,这只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因公出差。奇安集团是国内进出口业的龙头老大,为国家经济增长作出了巨大贡献。与阿拉伯地区的合作是奇安今年的新项目。温舒唯所属报社瞅准势头,策划了一期名为“走近奇安新天地”的栏目,派她跟随“奇安号”出海前往阿拉伯地区采购货物,回去之后写一篇独家新闻。 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想起那些手持枪械穷凶极恶的海盗,背脊一凉,瑟缩着打了个冷战。 还能得救吗? * 天愈发黑,夜愈发浓,雨也下得越来越大。海浪翻滚大雨瓢泼,此时的亚丁湾海域宛如一个有生命的大提琴手,为不幸和苦难奏响了哀歌。 “奇安号”号上点亮了一盏巡逻灯,白色光束像撒旦的眼睛,规律而缓慢地扫亮附近怒浪滚滚的海面。 一个手持ak47、身穿黑色雨衣的彪形大汉在船头处放哨巡逻。这名索马里人的身高超过了一米九,浑身肌肉纠结,长了一脸络腮胡,常年被海风侵蚀的面容上横亘着两道狰狞刀疤,目光阴狠,面无表情地依次扫视着白色光束照亮的区域。 半分钟后,他低咒了句,过去给在船尾处巡逻的矮个子递了根烟,用索马里语道:“这操蛋的鬼天气。他们在里头吃香的喝辣的开庆功宴,留老子两个在外头淋雨吹冷风,妈的。这破天气谁会出海找事儿,除非不要命了。” 矮个子接过烟点燃,边抽边说:“伙计,火气别这么大。难得开次张,谨慎点不是坏事,再说了,头儿不是同意你上那妞了么?” 络腮胡一听这话,一双贼眼登时蹭蹭亮光,咧嘴,朝对面的海盗露出个淫笑,霎时心满意足:“也是。哈哈哈。” 络腮胡干这一行已经九年,平日里烧杀抢夺恶贯满盈,除了喜欢女人也没其它爱好。想起货舱里那个白嫩的中国妞,络腮胡打心眼儿里激动,上次登岸是十天之前,快半个月的海上颠簸简直快把他憋疯了。 大胡子海盗就这么端着枪,迈着耀武扬威的步子慢悠悠地在船尾处溜达着,边放哨,边做着一会儿要怎么折磨美女的美梦。 就在他陶醉其中飘飘欲仙的时候,一双手臂悄无声息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颈,鬼影一般。 络腮胡一愣,下一瞬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 然而先一步响起的却是声清脆的“咔擦”——人骨头被拧断碎裂的声音。干净果断,稳准狠辣,手法利落熟练至极。 徜徉在美梦里的恶徒一双蓝灰色的眼睛错愕地瞪着,到死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雨衣被扒拉下来,紧接着尸体被丢进大海,转眼便让怒海的狂风暴雨给吞进去。 “a区清理完毕。各小队按原定计划行动。”风雨中响起一个声音,低沉冷漠,没有起伏。 众人齐齐低声回他:“是。” 船舱内,刚刚打完一场胜仗的海盗们正在开庆功宴。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把“奇安号”上所有的储粮全都拿了出来尽情享用。 三道黑影持枪弓步前行,无声无息地潜入货轮内部。 与此同时,三名负责看守人质的海盗正在大客舱外闲聊吹牛。 领头的人见状,顿步,做了个手势,其余两人的动作也霎时戛然而至。几人眼神来往一瞬,点点头,猛地飞扑上去手起刀落。 咔哒一声,客舱门被人从外头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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