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要的答案, 他一定得要。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陈溺低着头不看他, “你先回去吧, 我等会给你打电话。” 许尘深默了半晌,抬手揉她的头发:“好。” ------ 最后陈溺把自己闷在卧室,还在思考话题怎么突然这么沉重了。 其实结婚....... 她真的不敢想。 小时候的阴影太重, 导致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喜欢过谁。 怕, 真的怕。 婚姻给她的印象很不好, 哪怕后来搬到舅舅家,舅舅和舅母虽然很恩爱,但他也因为孩子的事情一直有些耿耿于怀。 对陈溺来说,她不想结婚,不仅是怕那么直接地去面对婚姻, 尽该尽的义务,其实还怕爸爸那样的事情会再度发生在她眼前。 她做不到像妈妈那样什么都不管就离开,她只要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就觉得整个人揪心的难受。 ------- 许尘深……… 陈溺坐在椅子上抱膝,头低低地埋进去,他现在对她的好她心里都有数,他的关心、温柔和体贴她都能感受的到。 照以往,如果碰到这种问题,她可能会开始避着他,不敢再和他见面或是说话。 还有可能就这么分开。 可现在她就是有那么点……不想真的和他生气。 有点舍不得。 陈溺闭上眼,想起他说他不喜欢小孩,这辈子有没有他都无所谓,然后问她愿不愿意结婚……… 她感觉………他应该知道了些什么。 手机就放在桌上,她抬起头望过去,打定主意,拨了串号码。 那头挺安静的,陈溺咬唇,问:“姐姐,你睡了吗?” 陈饶正靠在床头看书,她再过几天就要去学校,需要备课。 “没睡,什么事?”她拿起笔划着句子。 “你身体好点了吗?”陈溺这头说话声音很轻,呼吸声不怎么稳定。 陈饶心细,当然听出来了,她放下笔,“好多了,怎么了?” ……… 陈溺闭了闭眼。 “你是不是跟他说了家里的事………” ……… 陈饶静默着,没说话。 她实在想不到其他人,除了姐姐,不可能有其他人跟他说这些事。 但是许尘深说那句话的模样,分明就是知道了点什么。 “是。”过了会儿,陈饶应下,反问,“你们吵架了?” ………也不算是吵架。 陈溺顿了顿,都忘记问她为什么要和他说那个,低低地说:“姐姐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陈饶一顿,差不多猜到点什么了。 “没想过。” 陈溺下意识脱口:“为什么?” “我不需要。”陈饶从床上下来,把书带着去客厅,边走边说,“我一个人住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陈溺压着声音,其实很想问姐姐是不是因为爸爸的原因,但想了想,没问出口。 “怎么,他向你求婚了?” 这一句话,让陈溺刚才的紧张,又席卷上来。 “他只是问愿不愿意,没求……”她嘟囔。 那不是求婚是什么?陈饶拉过椅子坐下,手里的笔在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 “你怎么说?” “我没说………” 喉咙有些痒,陈饶轻咳了声:“你打电话,是想问我的意见?” 陈溺顿住,她打电话,就是想问问她对结婚的看法。 不过好像也差不多。 她轻轻“嗯”了一声。 “我没什么意见,你自己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