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 御医的目光,朝昏迷中的容聿投了过去,半晌,才得出一个不太肯定的结论,“也许是王爷的内力太过深厚,能够抵御这毒的毒性吧。” “御医。” “卑职在。” “王爷的毒,能解吗?” “公主放心,这毒药虽是剧毒,却并非罕见,卑职这就开一些解毒的药给王爷服下,七日之后,毒药便可以清除干净。” “嗯。” 听御医这么说,楚辞在松了口气,可看到容聿那苍白的脸色,她的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般,难受极了。 “银杏,派人跟御医一起去抓药,熬好了马上送过来。” “是,公主。” 银杏立即跟御医出去,而楚辞则是回到了容聿身边,表情,更加凝重了。 “银杏说没有刺客进来,容聿为什么要瞒着我?” 她抿着唇,目光紧盯着匕首,心里头一种她并不愿意承认的想法,侵占了她整个大脑。 “难道刺伤容聿的人是我?”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差点惊呼出声,目光猛然朝容聿看了过去,见他还在昏迷着,苍白的嘴唇,干涩得厉害。 “容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拧起眉头,低喃着出声,心里头,闪过越发强烈的不安还有对那片空白记忆的迷茫。 而此时,立于黑暗之中看上去无比神秘又压抑的暗室内,沉重的石门,突然间被开启,身着深黑色锦衣的男子,从暗室里走了出去。 “参见王爷。” 守在房间外的侍卫,看到男子过来的时候,紧张地立于一侧。 “云郡主醒了吗?” “回王爷,还没醒。” “继续守在这里,不可有半点怠慢。” “是,王爷。” 侍卫恭立于一边,黑衣男子伸出手,好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推开了房门,目光,朝床上躺着的女人看了过去。 原本凌厉的眸子,在触及那张昏睡的脸时,瞬间柔和了下来。 他走向前去,在床边坐下,紧抿着的唇,漾开了一抹浅浅的弧度,眼底不乏宠溺之色。 “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不醒来,让本王这么担心,你好意思么?” 他笑出声,澄澈明亮的眼底,敛去了往日在所有人面前逼人的杀气,手,心疼地抚上她被纱布裹着的手臂,柔软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本王一定千百倍替你讨回来。” 床、上的女人在此时突然间拧了一下眉头,似乎是听到了这一让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低声的呢喃从她的嘴边传出,她闷哼了一声,像是有些吃痛。 沉重的眼皮,轻轻地动了两下,而后,艰难地睁开。 黯淡的眸子,茫然地看着眼前让她完全陌生的房间,她的眼底,除了迷茫之外,空洞得什么都找不到。 双眼,逐渐习惯了眼前的光亮,她的目光,开始缓慢地旋转,而后,停在了眼前那张让她惊讶的容颜之上。 “你……”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被纱布绑着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吃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