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会平平安安的。 祭品放在雪地上,虽说是装在碗里的,可是这天冷的厉害,里面的菜早就已经带有冰渣了,唐风和林雨每一样都是夹的最小的一块吃下去的。 尽管如此,唐风还是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些发木了。 这是冷的。 回到家中,唐风赶忙倒了几碗热水,将唐父和唐阿么的递过去以后,唐风再给了林雨,最后自己才喝。 “呼,舒坦多了。” 唐父感叹了一句,将手中的空碗放在桌上,呼出一口热气。 “你有什么不舒坦的,要说冷着的一定是阿风两口子,你们多喝一些热水,去去寒气。”唐阿么嘱咐道。 “知道了,阿么。” 林雨回道,他连喝了唐风递过来的两碗热水,这会儿已经舒服多了。 “阿么,这规矩您当年也试过呢?”唐风问道。 这么迷信的东西,偏偏他还不能反驳什么或者不去做,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他表示有些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嘿,我和你阿么可就惨了噢,你阿么还好,他虽说是老二,可是下面还有一个你的三舅,两个人做小辈的时候还有人分担,我就我们唐家的一根独苗,什么都是我来吃的。” 唐父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就是一颗小白菜。 “什么叫我还好?” 唐阿么不乐意了。 “你也不想想,我嫁给你以后,还不是跟着你一样!” “是是是,是我疏忽了,是我。” 唐父连忙认怂,这大过年的还是少为一些不值当的事儿争论比较好。 唐阿么见唐父都如此态度了,也不再多加追究,而是对着唐风和林雨说道, “今儿的日子不怎么好,不宜出行,所以今儿就别去拜年了,明儿,还有后天,大后天都是极好的日子。” 这里开年的时候都会看着日子的好坏,再去选时间去拜年的。 “行吧。” 唐风将碗都收在一起,抱去灶房洗干净后,便又和家人一起坐在堂屋里。 “这雪多久才会停下来啊?” 唐风看着屋外不小反大的雪问道。 这里的天气奇怪极了,一旦到了十一月底左右,这雪便开始不停的下,直到许久,才会停上几天,那几天便是唐风他们选择宰过年猪的日子,之后又接着下。 唐父侧头看了一眼,“还有十天左右。” “等雪停了,我们再去镇上买些开春需要种的种子,”唐阿么开始计划了,“这阿雨来了,咱还是把以前空着的地儿都给种上才行。” “行,人多了,吃的也多了,是这个理。”唐父回道。 “想睡觉?” 唐风瞅着自家夫郎有些犯困的模样,低声问道。 难受是昨儿夜里自己折腾的太狠了? 林雨轻轻打了一个哈欠,眼角都泛起泪花了,他这会儿烤着火盆简直困的不行。 “阿么,阿父,反正今儿也不出门,我昨儿夜里没有睡好,我和阿雨先回房躺会儿吧。”唐风不忍林雨如此,便对着唐阿么和唐父招呼了一声,便拉着还在打哈欠的林雨回了房。 “这小子,”唐父看着唐风和林雨离去的身影,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 突然,唐父听到身旁的唐阿么也打了一个哈欠,“你怎么也打哈欠啊?昨儿夜里没睡好?” 唐阿么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放着蒜味儿的屁!我如何睡的好!” 这!这!这!怪他咯!要不是你们将一堆的蒜粑都扔给他,他也不会到现在还在放屁。 噗嗤,噗噗噗。 又放了……………。 唐阿么急忙捂住口鼻,站起身就往房里走去了。 唐父捏着鼻子,也跟着关上堂屋门,跟着回了屋。 敢嫌弃他臭!那他就要在屋里放! 唐风静静的拥着刚躺上床不一会儿就已经睡着了的林雨,被窝下的手轻轻的为他按着腰。 刚刚去祭祖的时候,自家夫郎总是时不时就按着腰,唐风就知道昨儿夜里有些不像话了,呃,以后那个姿势少用,才用来做一次,夫郎的腰就受不了了。 唐风暗自将那一姿势加入了黑名单之中,在脑中搜寻着还有哪些姿势是没有解锁的。 林雨静静的睡着,全然不知拥着自己的“禽~兽”,又在脑中脑补如何“禽兽”的对待他了。 这天夜里唐风难得的放过了林雨,没有再继续折腾。 林雨带着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的心情上了床。 突然,他感觉眉心处有些发热,引得他伸出手摸了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