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亲耳听到了令狐冲的计划,她伤心欲绝,便杀了少林弟子逃出了少林,下山时被沈浪救了,然后遇到了向问天,将这些事情和盘托出。 向问天从任盈盈处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本就效忠任我行,对于任盈盈也是存着一分崇敬之意,再遇令狐冲之时深恨他的欺骗,不只是骗了任盈盈,更是让他也误认为此人是义气之人。 向问天自是想要杀了令狐冲报仇,谁像那令狐冲巧舌如簧死不承认。不过挨了他的一击重掌,想来那种小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王怜花看着向问天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想起了令狐冲,向问天的怒火该是仍未消去。王怜花在心中冷笑,不过是用了假的任盈盈就能将这盘棋调转一个方向,还真是省心省力的做法,今日把任我行从牢中带出来之后,就能进行下一步了。 至于为什么要用借用沈浪的身份来陪同向问天劫狱,那就怪朱七七了,谁让她在意沈浪,而他对朱七七与云善渊亲密相处的那一幕看着不爽。既然朱七七让他不爽了,他就让沈浪被黑锅,多么正当的理由,不能更合理了。反正也不会那么巧,在杭州遇到沈浪本人。 王怜花与向问天一起进了西湖梅庄,今日他们的目标一致就是把关在湖底地牢中的任我行给救出来。梅庄四友虽是不好对付,却是各有嗜好及其弱点,那么今日的行动就必然会成功。 云善渊抵达杭州之后直奔西湖。 根据令狐冲所言,向问天并未具体提及邀请他去参观哪一处的风景,但排除了单纯为赏景而来,那只有一处去处——西湖梅庄,是此处唯一的江湖势力。 向问天既是日月神教中人,他邀请令狐冲前往梅庄恐怕是别有深意。如今令狐冲被伤,如果一切真是王怜花所为,那么等会就能在梅庄中见到他了,届时便能知晓王怜花意欲何为。 云善渊潜入梅庄之时,庄内除了寻常守卫并不见江南四友,她查了不少地方,终是在一处房间中听到了来自地面下方的打斗声,兵器相交的声音并不十分真切,但还能隐约听到打斗中的对骂声。 “向问天,你竟是敢背叛教主!” “东方不败那个小人,他算什么教主!你们竟敢助纣为虐,将任教主囚禁于此,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任教主?也就说任我行没有死。 任我行是任盈盈的父亲,劫走真的任盈盈,扮作假的任盈盈,应该是为了接近任我行。 云善渊在房中查找着通往地下密道的机关,她没有找太久,或者说前面进入地牢的那几人不够仔细,并未将这入口的开门机关放置好,被扯下了一片布料夹在了机关入口处的床缝中。 也许是江南四友之中有人在地下出了事,其余三人赶着去相助,匆忙之间被撕裂了衣衫却已经顾及不了这些。 地牢之中的空气很是潮湿,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通过这个甬道需要打开好几扇门,这些铁门如今都敞开着。两侧石壁上隔着很远的距离才点了几盏的油灯。 云善渊远远一看,地上已然躺着一个重伤之人,向问天正与其他三人缠斗在一起,此时有个人正在意图打开牢房的大门,能从打斗声中隐约辨析出撬动锁眼的声音。 此时,只听到牢房内响起了一道中年男子的狂笑声,“哈哈哈,让老夫看看是谁来了!” “教主!” 向问天当即叫喊到,一边向牢房处靠了过去,对那个开门人说,“沈少侠,快点只要打开了这扇门,我们就能见到教主了。” “绝不能放任我行出来!”黄钟公大喝到,“你们都想死吗?任我行一出来,我们全都没有好下场。沈浪,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靠近这牢中之人半步,他可是会把你的内功全都吸食殆尽!” 王怜花听到黄钟公这句话,他眼中一暗,手上开锁的动作却未停止半分。 “我只会处罚背叛了我的人!这位该是向老弟请来的帮手吧。”任我行在牢门之后大声说到,“我从不会亏待自己人。” “我受任小姐所托,既是收了那份钱,就一定会把人救出去。” 王怜花对门后的任我行如此说着,他已经用铁丝打开了门锁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