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那男人对上了。 男人手中有刀,还是快刀,两人交手之后,他是眼中一惊,没有想到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女子,剑法卓绝到如此地步。 那时,转而就想要逃。他的轻功也是不错,可还是在跑出三条街之后,被云善渊一剑横在了脖子上。 “说吧,你的名字,我总要知道杀了谁。” 云善渊这样说着,眼下她也没有必下杀心的想法。“别编假名骗我,虽然我不是听不得谎言,可那也要分人,你不在我的耐心范围内。” 男人感到脖子上的剑紧了紧,他讪笑着说,“田伯光。” “万里独行的采花大盗。”云善渊的目光下移,比起杀人,阉了一个采花大盗似乎更有意思。不过,江湖传闻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假,随意见血不是她的风格。 于是,云善渊以老妪教授的独到手法封住了田伯光身上的穴道,这让他倏然变色。他这是被封住了内力,更要命的是身下之物也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你是自己撞上来的,有道是地狱无门要硬闯,你的眼光还不错。” 云善渊以剑柄拍了拍田伯光的脸,“我正缺一个通晓江湖事的说书人,你既是万里独行,走过的地方不少。那就说说,说得我满意了,一开心说不定能对你从轻发落。” 第三章 田伯光被封住了内功, 更让他感到可怕的是身下之物没有了反应后,他竟是连一丝欲念都生不起来了, 这到底是何种诡异的点穴手法。 “姑娘, 凡事好商量。你想听江湖事,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包你满意。你让我没了男人的本事已经是苦煞我了, 可是你又封住了我一身内力,没了内力,我怎么能跟上你的脚程,不跟上你的脚程,怎么与你说故事?” 云善渊看着田伯光, 这人还挺会讨价还价,“所以, 你是想说你是个讲信用的人, 我为你解开被封的内力,你会老实地跟着我,顺带为我打理一切杂事?” “我田伯光是好色不假,可我确实是个将信用的人。” 田伯光觉得云善渊才是很会讨价还价的人, 刚才还只是让他说江湖轶事,这才说了几句话, 他就得把杂事都包揽了。 “姑娘, 人在江湖飘,没有了功夫注定会挨刀。我答应你,跟着你, 为直到你让我离开的那一天。在那之前,不会再多看其它女人一眼,心里什么歪心思都不动。一个能打的属下,总好过一个拖后腿的人吧。” 云善渊沉思了几秒钟,在田伯光期待的眼神中摇头了。 “我也许需要一个能打的属下,但我更需要一个不惹事的属下。这样吧,我也是个讲信用的人,你跟着我的这段时间,只要你不惹事,我就保你安全。” 田伯光无奈地云善渊收回了剑,他也尝试冲破穴道,可是一身内力犹如石沉大海,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现在是不惹事,可你也知道我的名声,很难说会不会有事找到我。” 云善渊点点头,“既是要说江湖事,那就从你结下的那些仇人说起吧,免得我对上了你的老仇人还一无所知。” 田伯光看到云善渊如同平静无波的眼神,这是要让他说那采花之事,他还从没对一个女子说起过那些事情。 此刻,他竟是觉得有些尴尬了,“我初入江湖时,就喜欢清纯柔弱的女子,可在第一次之后,再也不喜那样的女人了。” 田伯光说那是七八年的事情,他路遇了一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一眼就起了淫.心,仗着好身手夜间潜入了那女子的家中。 一切都进行得顺利,他也成功地采花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翻身准备离去事,那女子竟是主动又抱住了他,完全不似刚才惶恐害怕的模样,而是一反常态地竟是要榨干他,而见那女子的神色,美丽依旧却更多了让人心惊胆战的鬼魅之态。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我算是知道了,越是柔弱的、会哭的女人就越可怕。” 田伯光说着打了一个哆嗦,显然是对第一次作案的情况记忆犹新,也不知道是他采花了,还是他自己被采了。“那是发生在峨眉山附近的事情,这八年来,我就没敢在靠近巴蜀一步。” 果然,看到了开头并不一定能料到结尾。 云善渊对那女子也是好奇,为何起初楚楚可怜,之后又变得犹如鬼魅?想来田伯光是遭到了很大的惊吓,可是若他不起淫.心,又怎么会反而被采。 “后来呢?你并没被吓得吃斋念佛,从此戒掉女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