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报复行动的顺利进行,吴楚东已经策划很久了。第一次来到徐冰清家做客时,他就不动声色地在客厅里安装了一台极其隐蔽的微-型-窃-听-器。通过窃听掌握了她的日常生活规律,从中寻找下手的最佳时机。 最终,吴楚东认定每周四的电影之夜就是最适合他的杀人夜。因为徐冰清在地下室看电影的时候他跑去敲门,可比敲二楼正门被人看到的概率要少太多太多。 案发那一周,吴楚西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到十点,因为他要做公司上个季节的业绩报表。知道他在十点之前都回不了家后,吴楚东就决定在这个周四动手。 周四的上午,为了给自己炮制不在场证明,吴楚东特意上午开着车离开了s市,前往郊区明月山的别墅。当天下午五点半,他假装上山散步,实则抄小路下山去了附近的公路,拦下一辆出租车并往明月山镇。到了镇里后,他又换乘另一辆出租车前往s市近郊,再在近郊改搭另一辆出租车进城。 就这样,在返回s市的路上,吴楚东前后一共换了三辆车。而且他每次都谨慎地只坐司机后面的座位,避免被公路上的监控摄像头拍到自己,也就无法证明他当天回过市区。 进入市区后,吴楚东在距离宜兴路还有两个街区的地方下了出租车,然后独自步行前往徐冰清家。 一路上,吴楚东尽量挑监控摄像头少的小巷小街走。还戴上墨镜、鸭舌帽、拉起高领衫来遮掩自己的面孔,以此躲过那些实在无法逃避的路面监控。 傍晚七点四十前,在夜幕的掩护下,吴楚东悄然站在了徐冰清家地下室门口敲门。最初的敲门声响过后,对讲机里徐冰清的声音满是警觉,毕竟这扇门可不是经常被人敲响的。 “喂,谁呀?” “冰清,是我,吴楚东。楚西的哥哥。” 听说是吴楚西的哥哥在外面敲门,徐冰清就毫无戒心地开了门。对于这位颓废忧郁的伤残美男子,她一直都满怀怜悯怜惜。以她的年纪与阅历,自然怎么都想不到他才不是一个可怜虫呢,而是一个需要小心提防的危险对象。 一边热情地把吴楚东让进屋,徐冰清一边有些不解地询问:“楚东哥,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怎么知道下来敲这里的门,而不是敲二楼的正门呢?” “哦,我听楚西说过你喜欢看电影,每周四晚上都窝在地下室改造的家庭影院看经典老片。所以我直接来这里敲门了。” “楚东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话一直想找人谈一谈,我想,你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谈话对象。可以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当然,楚东哥,你坐吧,我去拿杯子来给你倒杯酒。我刚开了一瓶summer hill冰红酒,对你的胃口吗?” “可以,这个酒我也挺喜欢喝的。” “那我马上给你倒一杯。” 徐冰清转过身去屋子一角的迷人酒吧取酒杯时,浑然不觉身后的吴楚东动作飞快地往她之前喝过几口的红酒杯里“加了料”——一种无色无味且速溶的迷-幻-药,喝下去几分钟内就会迅速起效,三到四个小时后才会清醒过来。 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吴楚东一边装模作样地和徐冰清谈起了自己受伤致残后的痛苦心路。他的表演成功地博得了她的同情,说了很多安慰他的话语。 谈话进行了大约一刻钟,然后徐冰清随意地抿了两口那杯加料红酒。几分钟后,药效开始发作。她感觉口干舌燥,头晕眼花,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想要睁开眼睛却不能。全身的力气都像被人抽走了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徐冰清在药效的作用下丧失了抵抗力,吴楚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动手脱去她身上穿的一套真丝家居服,开始肆意强-暴她。但是因为后续行动的需要,他没有对她实施性虐待,在她的皮肤上制造伤痕。因为绝不能让十点后回到家的吴楚西发现女友受了伤,那样他肯定会报警的。 吴楚东强-暴徐冰清的过程并不持久,一来这种无法施虐的性-爱让他get不到兴奋点,也就性亢奋不起来;二来左腿受伤致残后,他的男性功能似乎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在这方面变得不够强了。强-暴徐冰清对他来说,意义大过实际行动。因为他干了吴楚西的女人,这让他觉得十分解恨。 强-暴过程虽然并不久,但是徐冰清还是十分痛苦地流下了眼泪。因为那杯被下了药的葡萄酒她喝得不多,所以药效不是很强。除了头晕、全身乏力之外,意识仍旧清醒,吴楚东在对她做些什么她都很清楚,只是没有力气去反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