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分,因为吴悠不舒服,所以池清清亲自下厨煮了两碗面条。 把面条端上餐桌时,池清清事先给吴悠打了预防针,笑着说:“悠悠,我煮的面条和你煮的肯定没法比了,你可别嫌难吃啊!” “好了,不嫌了,只要有人煮给我吃我就心满意足了。” 话虽如此,可是吴悠吃了几口面后,居然冲去卫生间哇的一声全部吐掉了。池清清苦笑着追过去问:“不是吧?真有这么难吃吗?” 吴悠一边擦着嘴,一边脸色不佳地摇着头说:“清清,不是你煮的面难吃,而是我的胃难受,吃不下。不行,你陪我上医院吧,看来硬扛是扛不过去了。” “行,那你先回房换衣服,我来预约滴滴打车,然后带你去医院找你爸。” 池清清叫车把吴悠送到了她父亲吴毓中所在的人民医院。路上,吴悠先打电话和父母联系了一下。结果,吴大主任正在手术室为一名先天性心脏病儿童做手术,没空接听女儿的电话。她母亲虽然有接电话的时间,但作为儿科护士长,她也忙得不可开交。叮嘱女儿自己去肠胃科看病,有什么问题再找她。 吴悠和池清清来到肠胃科排队就诊。科室门口的病人不少,她们随便挑了两个座位坐下等待。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候,突然有两名护士十万火急地推着一辆滑轮床送来一位中年男人。他一脸痛苦万分的表情,下身的裤裆处还泅散着一大团血。 一位匆匆走出来接诊的女医生,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中年男人问:“童大振,怎么又是你?” “医生,救命。好痛,好痛,肠子感觉已经被捅破了,快救救我。” 瞪着那位中年男子,女医生一脸忍无可忍的训斥表情说:“痛那你还一直捅?不要命了!前两次不是就反复叮嘱过你你,肛-门里不能乱塞东西吗?这回又塞了什么?” 童大振捂着脸呜咽了一声后,低低地从嘴唇里吐几个字。他的声音实在太低太细了,女医生必须要俯在他嘴边才能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听完后,女医生一脸“三观尽毁”的表情,并说了一句看似完全不搭的话。“你知道吗?空气清新剂不是用来派这种用途的。” 池清清和吴悠的座位离那辆滑轮车很近,所以她们全程旁观了这一幕。看着那位中年男病人,吴悠很快有所明了地想到了一个人,她压低声音悄声对池清清说:“清清,这个男人一定就是之前摧残了胡萝卜和花露水的那个家伙。没想到他现在又对空气清新剂下了毒手。” 池清清苦笑着说:“这家伙实在太变态了——简直就是用生命在变态呀!买一个自-慰棒有那么难吗?干吗非要折腾胡萝卜、花露水和空气清新剂啊!可怜的三小只。” 吴悠的肠胃不适经诊断后只是普通的消化问题,医生给她开了药,再安排她去输液室打两瓶点滴消炎,保证过上两天就会好。 接过药方时,因为这位医生与吴悠的父母彼此相熟,所以好奇心爆棚的吴悠就向他打听起来那个童大振的情况。尽管身体不太舒服,却毫不妨碍她的八卦精神依然旺盛。 提起童大振,医生都忍不住直摇头说:“那个病人就别提了,口味这么重得让人无法想像。老是喜欢往自己的肛-门里塞东西,而且塞的东西还一次比一次粗大。这回居然是一瓶空气清新剂!那么大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塞进去了,想想都恶寒。” 池清清也觉得恶寒:“这个人是神经病吗?神经病的世界真心理解无能。” 吴悠又是惊讶又是好笑:“他把自己的菊花当什么了?哆拉a梦的口袋吗?居然什么东西都往里头塞。也不怕玩掉自己的小命。如果实在有需要去性用品商店买个自-慰棒嘛!” “是啊,我们当医生的最烦遇上这种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的患者了。辛辛苦苦地救了他,一扭头他又奔着自虐的路上去。还十匹马都拉不住,害我们反复做无用功。” 池清清同情地说:“你们当医生的也真不容易。” “可不,医生不好当,而且有时候干的还是兽医的工种——不对,这种破事动物都干不出来。” 池清清陪着吴悠去了输液室打点滴。两瓶消炎水快要打完的时候,吴悠的妈妈抽空过来查看女儿的情况。她还要求女儿回家去住两天,说是在家里照顾她更方便。吴悠也没有任何异议地答应了。 在医院门口和池清清分开时,吴悠还半开玩笑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