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佳宜的死是个意外,那么田欣的死你又怎么解释呢?” 顾燕一听立刻拼命摇头,急切地说:“我就打了四个女人,而且打死了樊佳宜后我就再没有打过别人了。这个田欣的死跟我无关,警官,你们可不能冤枉我啊!是我干的我都承认了,不是我干的我可不能替人背黑锅。” 马啸定定地看着她,虽然觉得她说的应该是实话,但还是要气势逼人地反问一句:“真的不是你干的?” 顾燕赌咒发誓:“警官,我以我女儿的名义发誓,真不是我干的。听说樊佳宜死了的消息后我就收手了,再没有出去打过人。我之前看新闻时也看到了这桩案子,说是什么连环袭击案的第五名受害人。当时我就很想喊冤啊!因为实在是太冤枉了!我并没有杀她,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如果真是我杀了她我绝不会抵赖的,反正我已经杀了樊佳宜,杀人罪名已经跑不掉了,何必还非要赖掉这一桩呢。是吧?” 对顾燕的审讯结束后,雷霆一走出审讯室就看着马啸说:“马叔,看来我最初的直觉是对的。田欣的死真凶另有其人,是有人趁着连环袭击案闹得人心惶惶时,企图混水摸鱼除去一个自己不希望再看到的人。” 马啸深以为然:“嗯,看来田欣的案子很有必要重新展开调查了。” 睡了几天的安稳觉后,这天晚上,池清清第n次灵魂出窍,上演了一出新的“魂游记”。这一回,她附身的动物让她自己都无法不大吃一惊。 几天前,池清清曾经跑去动物诊所探望那只受伤的猫头鹰。当时,在猫头鹰的鸟笼旁,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笼子,笼中全是形形色-色的动物病人。绝大多数是常见的宠物猫或宠物狗,此外还有一条十分不常见的大蟒蛇。 那条长度超过三米,体重超过十五公斤,长着黑白花纹的大蟒蛇,夹杂在一群小猫小狗当中,显得格外醒目与抢眼。 当时池清清无法不惊叹:“哇卡卡,这条大蟒蛇怎么会在这里呀?千万别告诉我它也是宠物——谁胆子这么肥,敢养一条这条大的蟒蛇当宠物,就不怕被它一口吞了吗?” 护士笑着告诉她:“这条蟒蛇还真是家养宠物呢。别看人家块头大,但是性格很温驯,又是无毒蛇。在缅甸等有着养蛇传统的国家,蟒蛇经常被驯化为家禽,用来看家护院和照顾孩子。蛇保姆据说还很称职呢。” 池清清骇笑不已:“为毛我觉得这样的蛇保姆听起来很可怕呀!反正如果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敢把孩子交给一条蟒蛇照顾的,万一被吞了怎么办?对了,这条蛇生了什么病,为什么会在医院?” “哦,它不是生病,而是吃错了东西——可怜的家伙误把主人家的几只高尔夫球当成鸡蛋吞进了肚子里。给它做了剖腹手术才取出来。现在基本上已经养好了,很快就能出院了。” “不是吧,它居然把球当成蛋给吞了。咦,蛇不是需要冬眠吗?它怎么不冬眠呀?” “绝大多蟒蛇都生活在亚热带或热带地区,所以没有冬眠习惯。这条蟒蛇在寒冷天气中也会缩起来一动不动,但只要天气一暖和了就满血复活。最近是阳春好天气,气温一直都有二十多度,所以它就跑出来找东西吃吧。谁知道遇上的是假鸡蛋,结果被坑惨了!” 听完护士这番话,池清清忍不住弯下腰看着笼子里那条大蟒蛇发笑:“哇,蟒蛇菌你好惨好悲催呀!吃了不能消化的高尔夫球,结果上了手术台。你一定要牢记这次教训,下次千万别再乱吃东西了啊!” 不知是否因为上回在动物医院见到那条大蟒蛇时,对它印象十分深刻的原因。所以这个晚上,池清清附身的对象就是这位蟒蛇菌。 尽管不是头一回附身动物,可是这次自己的灵魂居然上了这么一位庞大的爬行动物身体,还是让池清清很是用了一点时间才接受自己的临时身份:好吧,虽然附身蟒蛇并非我所愿,但既来之则安之吧。 认领了蟒蛇的临时身份后,“池大蟒”开始扭动着长长的身体到处爬,想要侦查一下四周的环境。她发现自己身处一套装潢考究的高级公寓中,虽然屋内各式家具一应俱全,却并没有发现有人居住的迹象。 卧室的床上没有铺床单,阳台上也没有晾衣服,地板上覆着薄薄的一层灰。也不知是主人外出度假去了,还是没在这里住。但如果这屋子没人住的话,没理由把蟒蛇养在这呀!这令“池大蟒”更倾向于屋主人在外度假的设想。 屋里没有人,“池大蟒”可以随心所欲地自由行动。一边满屋子四处乱爬,她一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对呀!如果是主人外出度假了,为什么又不把蛇关好呢?奇怪,超奇怪。 “池大蟒”正满心奇怪着,客厅的窗口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声。她很快听出那是窗口防护栏被人大力撬动的声音。半夜三更时分,有人企图撬窗入室,哪怕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来者何人——有小偷。 意识到有小偷要进屋,最初的一刹那,池清清的灵魂还本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