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告诉他的,或许是他自己查到的,或者是悄悄发现了这个暗道。” “这怎么可能?” 萧世城凌厉地道:“这可是只有父皇和父皇的心腹方才是知道的暗道,他萧夜寒每一次就算是来了议政殿,也都是被父皇在殿外宣见,从未曾这么近距离靠近过,哪里能发现得了这么隐蔽的暗道的存在?。 “皇上……” 大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萧世城站在那里阴冷地道:“是父皇,一定是父皇告诉他的,一定是父皇告诉他的。” 大监在一旁不敢说话,只见萧世城神色越来越发的阴冷,语气阴冷的如同毒蛇一般在那里自言自语地道:“朕还天真的一直以为,父皇当真最疼爱的人是朕,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一切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他最疼爱的儿子根本就不是朕。” “皇上请息怒。” 大监立马跪了下来,道:“不管怎么样,皇上如今才是西辽的皇。” “没错,不管怎么样,朕如今天才是西辽的皇,朕才是西辽皇。” 萧世城冷的一笑,神色阴测测的看着这个暗道,道:“只是,亏得朕还有些后悔那么待他,如今看来,他最疼爱的人根本就不是朕,只是把朕推了出来当成一枚棋子,一枚给萧夜寒铺路的棋子,他还敢说最疼爱的儿子是朕,简直是可笑。” “皇上……” 大监赶紧提醒着萧世城,道:“皇上,马上就要早朝了,皇上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能再说这些话了,皇上……” “朕为何不能说?”萧世城徒然扭过厉声地道:“朕乃是一国皇帝,朕连想说什么的权利都没有吗?” “皇上……” 大监看着萧世城这样打了一个颤抖,只见萧世城阴冷地道:“亏得朕还因为他死后多次后悔曾经那么对他,还怀念着他,想着最疼爱朕的人是他,最偏心朕的是他,可如今看来,他根本就只是把朕当成了给萧夜寒铺路的一枚棋子而已。” “那又如何?” 大监回过神来,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如今,皇上才是这西辽的皇,皇上才是西辽的一国之君,这西辽是皇上的啊……” “没错,这西辽是朕的,如今这西辽是朕的!” 萧世城深吸了一口气,道:“朕才是这西辽的皇帝,他就算是再宠爱萧夜寒,也没有用,朕才是西辽的皇帝。” “是啊,皇上。” 大监微微松了一口气,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萧世城像是想到什么,凌厉地道:“可是如今天他都死了,还给朕增加那么多的麻烦,还把这暗道告诉萧夜寒,怎么,他还想要让萧夜寒谋反替他报仇不成?” “皇上……”大监一听,吓得脸色一变,不敢接话。 “该死的……” 萧世城一想到这里,就更加的勃然大怒,道:“他都死了,还要给朕添恶心,给朕找麻烦,他……” “皇上……” 大监顾不得其它,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又生怕是引火上身似的,提醒着他道:“皇上,马上就要早朝了。” “朕需要你来提醒你吗?” 萧世城凌厉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神色越加的阴沉,气得不耐烦的一脚朝旁边的桌子踹了过去,凌厉地道:“而且没有皇帝之玺,朕如何早朝?” “这个皇上刚好可以与朝中大臣商议此事啊。”大监提醒着萧世城,道:“更何况,皇上就算是没有了皇帝之玺,也依旧是皇上。” “没有了皇帝之玺,那些有些老不死的东西,只怕他们就未必会服气朕,而且没有皇帝之玺所下的旨意,那些老不死的东西刚好可以一一反驳,朕还如何上朝?”萧世城越想越发的烦躁。 “但是朝中还是有很多老臣是支持皇上的啊。”大监赶紧道:“比如景相等人,再说,皇上已经是皇上了,他们就算是不服,也需要有理由出来,否则,就是抗旨不遵,皇帝口谕也理同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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