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面的风景,桥面距谷底相对高度约300米,他站在距离地面300米的空中,要是失手摔了下去……那绝对是肉酱啊。 这种假设让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唾沫,手也抓紧了徐璈的衣服。 “之前谁说我怕的。”徐璈任由他靠着。 于望舒当然知道,所以干脆闭上眼什么都不看,可悬在半空的感觉让他时刻警惕,没踩一步都要小心谨慎,他闭着眼:“你不是恐高吗!” “谁跟我说我恐高。” “大学那会,江宇约我们去攀岩,你在旁边死活不去不就是怕吗!” “于望舒。”徐璈失笑,左手从对方怀里抽出并迅速转移位置,搭着于望舒的腰,他凑近耳边低语,“你是不是有点单蠢,我不去是不想、是没想法,怎么到你这就是恐高了。” 腰部的软肉被人一捏,于望舒‘噗通’直接滑到了地上,此时已经离桥头有了很大的距离,路人的注目礼和在徐璈面前的出丑,无论提出哪一个都让他觉得脸红,一把年纪了坐地上爬不起来,他不得已抓着徐璈的手站起来说道:“我也不恐高,但第一次站在这种地方……哎呀卧槽你干嘛!” “走快一点就不怕了。” 这是什么鬼话? 走得快反而更怕啊,于望舒当即抱着男人手臂使劲往下拖,嘴里嚷着:“你给我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了下面。”一开始是挺刺激,然而越走越心虚。想看看他磊哥在哪,抬头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徐璈心里想笑但现在得使劲憋着,手环着于望舒腰发现还挺壮,也对,毕竟男人的腰又不运动,哪里来的柔软。 “于望舒,我可抱你了。” “你能不能走慢点……” 于望舒心里怕的要死,别说抱了,他希望徐璈驮着自己,但转念一想,驮着会不会加重负担然后……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心底却止不住的冒出各种可能,这一刻他认怂,他认还不行吗。 全程紧贴徐璈走过玻璃桥,他这一路既惊悚又紧张,所有的问题都抛之脑后,结束活动后直接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 杜大磊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在取笑蹲在身边的男人,于望舒看了一眼,可不就是公司的股东之一李磊。从周围人的只词片语中,他了解到李磊走了一半就受不住这视觉压力要跪,是杜大磊搀扶着他走过一路,还奉献纸巾给他擦眼泪。 一个比自己壮的男人蹲着抽鼻涕,于望舒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太丢人,起码他没哭啊。 这样想着,他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扭头看后面没有程昱的身影,他下意识问徐璈:“程昱和阿斗呢。” 徐璈伸出两指夹着他鼻子,掏出手机给他看:“他们有事要处理,会自己回去的。” 有事…… “他们闹矛盾了。”在桥上的举动就是闹矛盾无疑。 徐璈明显吊着他胃口:“你想知道?” 这问题……他说想吧,一男人也太八卦了,说不想又真的好奇,秉承着诚实做人的法则,于望舒解脱自己的鼻子:“你只要告诉我,他们因为什么会这样。”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于望舒嘴巴张了又合,眉头皱起有些吃惊:“程昱对阿斗的任性倒是一直都很包容。”但他以为是长者对孩子的包容,也许是程昱的私生活和在魅色里的状态不一样,给了他这个错觉。 “他们和你我一样,有些东西必须要去面对,逃避不是办法,你可以理解为先破后立。” 于望舒摆摆手:“不想他们了,程昱30岁了阅历深,道理比我们懂得都多,这事他一定能解决好。” 徐璈挑眉:“你这么相信他。” “我觉得他比你靠谱。” 徐璈显然并不想在‘靠谱不靠谱’的问题上和他深入交流,曲起手指又夹了夹对方急红的鼻子,指着大部队:“走吧。” 在玻璃桥停留了两个多小时,回去后直接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