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挺着腰肢,端着体态,指尖抚着袖口,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的坐在位置上,那雪肤花貌,仿佛一尊玉雕一般绝美。 徐孟州面色阴沉了许久,看她始终没有解释的意思,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勾过她的腰,死死压在怀里。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略微发红的目光包裹着她,“你今日既要出门,为何也不先跟我说一声?” 盛长乐突然被他抓住,稍微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箍得更紧了,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蹙着两条纤秀的烟波眉,回答:“妾身早上跟夫君说过,只是夫君当时睡得太死,恐怕没听见,不过妾身已经请示过婆母,婆母同意的。” 因为昨夜难眠,徐孟州到快天亮才睡着,确实睡得有些死,盛长乐走了他都丝毫没察觉到。 本来大早上起来,徐孟州还想着今日可以抽空陪她,谁知她自己早就出去逍遥自在去了,而且找谁不好,竟然找上卫王! 他久久看着盛长乐,看她现在的疏远冷淡,再回想起先前香娇玉嫩的美人扑在他怀里,那般妩媚勾人的模样。 前后落差,鲜明对比,着实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是她一开始热情似火,被他一盆冷水给浇灭了,自小养尊处优的高门千金,何时受过此等羞辱,觉得颜面扫地也是应当的。 徐孟州拇指指腹划过她那鲜红诱人的唇瓣,触感柔若无物,想着上头芳香的味道,男人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又质问道:“你未经丈夫准许擅自出门,到外男府上来,你说,应当如何罚你才好?” 盛长乐对上他滚烫的视线,却也是不急不缓,乖乖认错道:“妾身知错了,自愿回去再罚抄一百遍《女训》,以示惩戒。” 她话里分明带着讽刺的意味,还在怪抄的那一百遍书。 徐孟州皱起眉,贴得她更近了些,哑着嗓子问:“我昨晚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让我如何?” 盛长乐噘着嘴,只道:“都是妾身的错,不敢如何。” 徐孟州皱着眉,面色沉凝,还试图与她谈和,道:“你若是怪我让你抄书,回去我也抄一百遍女训,我们就当扯平了,行么?” 盛长乐却还不领情的回答:“那怎么能行,夫君是首辅,若是让外头的人知道妾身让你抄书,到时候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徐孟州语气肯定,“那你说,你到底想怎样。” 盛长乐回答,“什么都不想。” 看她这油盐不进的态度,一向沉得住气的徐孟州,终究还是被她彻底激怒了。 他一时来气,勾过她的后脑勺,埋头便封住她的唇。 突如其来,单方面的掠夺,盛长乐还稍微有些没反引过来,只觉得男人狂风暴雨一般的热浪侵袭,让她都已经快要喘不过气,几近窒息。 等到渐渐分开的时候,少女鲜嫩的嘴唇都破了皮,溢出一丝丝血迹,脸颊一片潮红,眼中泪眼盈盈,被欺负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还上气不接下气,看都没怎么用力她嘴唇都变得又红又肿了,不禁又有些心疼。 他威胁说道:“昭昭,你若再不识好歹,你猜我会如何收拾你?” 盛长乐感觉唇上火辣辣的疼,对上他发红的目光,知道他定是真生气了,再不敢继续与他作对,只好颤声问:“当真要我说?” 徐孟州点头,反正她抄了一百遍书,他给她补偿,他们也算互不相欠,免得再看她脸色。 盛长乐唇瓣红肿,眼泪汪汪,心跳还久久没平复下来,楚楚可怜的说道:“除非你临摹一百遍嫁妆画还差不多。” 徐孟州听闻此话,当时脸都黑了。 若是要让他临摹一百遍嫁妆画,倒是还不如让他回去试一百遍…… 作者有话要说: 嫁妆画=春宫图哦, 昭昭会折腾一下粥粥,不会那么便宜他,不过也不算虐吧,夫妻情趣,哈哈哈…… 关于前世的事再剧透一下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