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盛长乐还扭捏了一下,“不要你!” 徐孟州还满不在意,“洗澡都洗过了,洗脚而已,你怕什么。” “……” 他抓得紧,盛长乐只好不做反抗,垂目憋笑的看着他帮自己洗脚。 徐孟州揉了揉她的小脚,被手心的茧,痒得盛长乐连忙往后缩,脸上都憋得涨红。 徐孟州随后才沉声道:“昭昭,我明日要去金陵接太后的棺椁回来。” 他面色沉凝,愁眉不展的,刚刚进来时候盛长乐就已经察觉到了,必定是因为太后死讯,心里难免悲痛难受,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盛长乐真想告诉他,别伤心得太早,他那个姐姐根本就没有死。 不过想着徐孟州亲自去了金陵,只要看过太后的尸体,肯定就会相信她先前说的话了,他伤心就让他多伤心几天吧。 盛长乐淡淡的“哦”了一声,叹息道:“你也不必太难过,人终有一死,节哀顺变。” 徐孟州却抬眸看着盛长乐,道:“昭昭,我这一去恐怕要小半个月,今日我能在你这里睡么?” 他今年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跟盛长乐同房过,每天都是能看不能吃的。 盛长乐自然是拒绝的,“当然不能!” 徐孟州头疼,“我们是夫妻,夫妻同床共枕是天经地义的。” 盛长乐瘪着嘴,没有说话,想着他都要离京这么久,好像多少还是有点舍不得拒绝。 最后只好道:“那你不许碰我。” 至少可以同床,徐孟州点头答应。 他拿帕子将盛长乐的一双玉脚擦干,而后横抱起来,送进了里屋。 晚上,芙蓉暖帐拉下,床榻上并排躺着一对夫妻。 本来是说好了各睡各的,可是上.床之后,徐孟州就变卦了,将盛长乐强行拽进怀里,说是要抱着她睡。 盛长乐捶他,“骗子!” 男人已经是一身滚烫,胳膊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喘着粗气,贴在她耳廓,话里还有些委屈,“昭昭,你还是不记得夫君么?” 他这样的话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像是在自说自话。 盛长乐对上他带着情意的灼灼视线,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不仅整个人是软的,连心都软了下去,实在有点不忍心再骗他。 她久久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呐呐问,“我们之前当真是两情相悦么?” 男人滚烫的手掌,轻轻捧着她的小脸,凑到她脸上,“当然是,昭昭还说过一千遍你爱我。” “……”盛长乐心里不屑,他脸皮还真厚,床上逼她说的也好意思拿出来骗人。 徐孟州道:“昭昭,你还说,这辈子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还说想给夫君生孩子的……” 盛长乐轻哼,“我怎么可能跟你说那么肉麻的话!” 徐孟州捏着她的下巴,“你不跟我说跟谁说?昭昭,你莫不是想等我离京就去找你的皇帝表哥吧?” 盛长乐咬着唇没有说话。 徐孟州紧紧皱眉,实在放心不下,便提道:“不如你随我一起去吧。” 盛长乐道,“不想去!” 盛长乐不愿意去,徐孟州思来想去,琢磨着,还是应该让皇帝跟他一起去接太后的棺椁,免得他走了,回来盛长乐就送他一顶绿帽子。 毕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