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表示,没事儿,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才负的伤,为你出气, 理所应当! 在一个风和日丽特别适合搞事的日子里, 温阮跟殷九野去了一个地方。 温阮不会骑马, 所以阿九这个小跟班尽职尽责地驾了马车,温阮倒也没有坐在马车里面, 陪他坐在车辕上,欣赏着沿途好风光,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殷九野笑问:“你做坏事的时候,心情都这么好吗?” 温阮满身的端庄优雅:“这怎么是做坏事呢,我明明是在行善积德啊, 你当叫我一声女菩萨。” “……”殷九野白了她一眼,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阮阮你要不要脸?”她怀里的二狗子吐槽。 殷九野问:“你去找他,不怕盛月姬知道?” 温阮却说:“知道就知道啊,我就是在精准打姬。” “哪个鸡?”二狗子又问? 温阮觉得,盛月姬的名字要被玩坏了。 马车在京郊一处偏远的房舍前停下,已是远离了京中的繁华热闹,温阮远远地就听到里面传出许多孩童的嬉笑声。 有个包着头巾的妇人出来,见到温阮和殷九野,行了个礼:“不知二位贵客找谁?” 温阮向她点头,礼貌地笑道:“我听闻这里收容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孤儿,今日特意带了些吃的用的过来,想帮帮他们。” 妇人面色微异:“姑娘是如何知道的?” “听说的。”温阮微笑。 为了避免暴露自己拥有上帝视角,她可是特意让阿九去暗中查了画嵬的事的,然后殷九野就理所当然地查到了这处古代版的孤儿院。 画嵬是个孤儿,所以他对这些同样无父无母的孩子感同身受,有着深切的同情,他成名后,所赚银钱也大多用在照料这些孤儿们身上。 他是个好孩子,也是颗好龙珠。 但同样,他也是最后一颗留在盛月姬身边的龙珠。 温阮讲究个不搞则已,搞就要搞到底,所以,最后这一颗龙珠,她觉得,也可以摘一摘。 殷九野打开马车门,里面放着崭新的衣物,被褥,还有大米肉食。 妇人见了,连忙说道:“多谢二位善人。” “不必客气,我可以进去看看么?”温阮笑着说。 “当然了,二位里面请。”妇人引着两人进去。 温阮转眸四望,这些孩子被照料得很好,看上去活泼健康,比自己当年在福利院过得好得多,画嵬有心了。 她脸上浮出浅浅的笑意。 “两位请慢慢看,我先把两位带过来的东西搬进来,真是谢谢你们,这些孩子们也会记二位的恩德的。”妇人感激地说道。 “好,您先忙。”温阮笑说。 温阮跟几个小朋友打过招呼,还说了几句话,很快就跟他们打成一片,陪他们一起跳房子,丢手绢。 但她发现,阿九似乎不喜欢小孩子,他坐在小孩儿才坐的秋千上,晃晃荡荡,根本没有和这些孩子们亲近的意思。 好冷漠哦。 “温,温姑娘?” 温阮抬头看,笑着问好:“画嵬大师。” 画嵬手上有墨迹,看上去刚刚还在作画,他对温阮有些怕,因为这个女人能让盛月姬气怒不甘,面目狰狞。 所以他的眼神都有些怯生生的,手掌不安地在衣上擦了擦,不安地问道:“你,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还未问,画嵬大师怎会在这儿呢。”温阮反问。 “这里是我的。” “你一人照料着这么多孩子?”温阮故作惊讶:“画嵬大师你很善良。” “我不是,我只是……”画嵬耳根红了红,低头说:“你有事吗?” “没有啊,我只是听说这里有很多孤儿,便过来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温阮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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