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想做这样的人吗?” “不想。” “好好说话。” “我肾可能没那么好。” “……” 二狗子直勾勾地看着温阮,“阮啊,我亲爱的阮啊,就算你不去招惹盛月姬,盛月姬的男人……们,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今天已经有狗来咬你了,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你不生气吗?” 温阮说“我当然生气,因为我不是活菩萨。” 二狗子拍她胸而起,直着身子,“这他妈怎么还能绕回来呢?” 温阮拎着它踩在自己胸上的喵爪子提起来,轻声说道“好生气,不知道该怎么报复回去,要不我去把他的茶楼烧了吧。” “……这是恶毒女配才能干出来的事儿。”二狗子真的搞不懂温阮的脑回路。 “唔,不要留下证据就可以了。” “……阮啊,你果然不是活菩萨,您这是一怒目金刚啊!” 温阮烧茶楼的“恶毒女配烧茶楼”计划止于一个小小的意外状况。 没有礼貌的九阴真经殷九野半倚榻,掌间转着那把温阮没要回去的小檀扇。 无外人在时,他脸上不挂着那丝淡淡的笑容,微垂的唇角弯出些残忍的弧度。 玖瀚楼里的那位蓝掌柜名叫蓝绻,他殷九野斟了杯茶,轻声说话,似不敢惊动潜藏在殷九里心底的野兽。 “公子,已经查过了,今日是贾臻生辰,所以才请了盛月姬前去春华楼中唱曲,当是贺礼。” “嗯。”殷九野懒声应道。 蓝绻又说“今日春华楼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不知公子您的意思是……” 殷九野想起了那条恶犬,以及温阮细腰的手感。 他轻挑了下眉,说,“将春华楼收回来,卖给温西陵。” “是,公子。” 蓝绻又问,“是贾臻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我给一个人出气,哄她高兴。” 蓝绻微怔,那只能是温家的那位温阮姑娘了吧? “去吧,做得利索点。” “是,公子放心,属下明白。” 未两日,春华楼易主,招牌改了,东家换了。 春华楼改名春元楼,“元”字取自温阮中的“阮”,又有正月初一之意,而温阮的生辰又恰好是正月初一。 能这么改名的东家只能是温西陵。 温西陵在接过这茶楼后的第一天,就在门口立了块牌子,上书“纪知遥与狗,不得入内”。 温阮去捧场恭贺时看到这块木牌,好笑又无语。 她这个二哥,言出必行,耿直啊。 但好像,她不用烧这茶楼了,毕竟不好烧自家哥哥的产业啊。 据说贾臻转卖这茶楼的原因是经营不善,茶楼流水日益告急,他只能及时止损。 然后,贾臻就被温西陵鄙夷了一通,茶楼生意做好了不知是多赚钱的营生,贾臻他就是个垃圾,抱着一块金砖不知道怎么使。 殷九野点头“嗯,二公子说得对。” 温西陵挑眉“阴九,打今儿起,你就这春元楼的贵客,所以,那财神的事儿……” 殷九野微笑“二公子还是好生经营茶楼吧。” 你敢把财神请进渔樵馆供着,我就敢把这破茶楼一把火烧了。 但温西陵的确着人常年留着位置最好的那个位子,留给温阮的。不论是哪日,也不论茶楼生意多红火,只要是温阮想来喝茶听曲儿了,总是有座的。 温阮又想说,倒也不必。 但大哥温北川说“小妹你可别推辞,你这要是一推辞,你信不信二弟转头就不给你留了,我还指着沾你的光来蹭个座儿呢。这么好的位置,一日若是能翻三次台,那可是大把的银子进帐,你说他想不想赚?” 温阮听着好笑。 温西陵忙说“那不能!银子是赚不完的,小妹却只有一个,我赚这么些钱还不都是为了给小妹用吗,是吧小妹?” 温阮撸猫“是为了周转钱庄。” 温西陵往温阮额心轻轻地弹了个脑瓜蹦“小妹,真话放在肚子里就行了,乖。” 温阮笑弯了眼睛,抬头看了看这春元楼的牌匾,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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