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若是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你混蛋!” “不如你狠。” “什么?” 宴子安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直到她痛的眼里流出生理性泪水,才慢悠悠的道,“东方冉,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我可能没你妈老奸巨猾,但想碾压你,还是小菜一碟,所以,你做的那些事,我不想追究时,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可若是想追究,那你就可以跟你妈进去作伴了。” 东方冉忘了挣扎,白着脸声音颤抖,“你什么意思?” “呵,还跟我装?陆珍珍的孩子,难道不是你让人弄掉的?” “不是……” “别否认,咱俩之间,否认没意思。” 东方冉咬着唇,恨恨瞪着他,“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有我能生下你的儿子,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也配?” 宴子安也不气,还笑着道,“你说的也对,不过你啊,比起你妈来可要善良多了,我还以为你也会逼她吃那种毒药呢,难道你不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说完这句,他松开手,畅快的笑着离去。 东方冉等他出了门后,拿过旁边的牛奶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了。 二更 半夜来客 楚长辞在挂了电话后,又犹豫了半响,最后还是去见了曲家睿,曲家睿在工作方面从来是耿直的,便说自己会秉公办理,看她哭得稀里哗啦,才无奈的松了口。 只是这件事,已经发酵到他也无能为力的地步,曲凌馨和曲仲耀都一脸凝重的跟他打过招呼,该如何就如何,千万别在秦可卿的身上做任何手脚、留下把柄,因为那可能是宴暮夕正在等着的。 至此,他只能收起心思。 秦可卿被关进去五天后,宴暮夕接到个电话,他没开口,那头声音郁郁的道,“暮夕,你有个心里准备,老子真的要过去伺候你了。” 宴暮夕眉眼沉下,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帝都,“看来我姑父本事不小,能使唤动你们组织的王牌。” “还能看出,他这次的决心有多大,力求一击必中。”那头顺着他的话,又颓丧的吐槽了句,“曲家那边应该给了他很大的压力,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宴暮夕冷笑,“失败?我要来的人有去无回。” 那头的人默了下,正色道,“暮夕,来的人不能随便处理,若是动了他们,会惊动上层,届时收不了场,咱俩都不好交代。” “那你的意思呢?把人逼退就行了?” “唉,你同意吗?” “你说呢?”宴暮夕反问,声音冷的掉冰渣子,“我安排这么多是为了什么?跟他们逗乐子吗?我不但要留下那人,还要撬开他的嘴。” 闻言,那头的人急切起来,“暮夕,组织里的人都经过特别训练,你就算用刑,他们也不会开口的,我也没法眼睁睁的看你对他们出手。” “那用药呢?” “他们对药物也有抵抗。” “我这里有新开发的药,再强大的意志力也能瓦解。” “……暮夕,你,你研制这些药,若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你想过后果吗?”那头的人心情都跟着沉重起来,是真的为他揪心。 宴暮夕淡淡的道,“没人知道,我就跟你说了。” “……”那人深吸几口气,苦笑道,“你这是拉我下水呐。” “错,是我信的过你,拿你当朋友。” “行,冲你这一句,我豁出去了,今晚我过去,我只负责抓人,别暴露我身份,你让邱冰也上,还有先别跟何逸川打电话了,免得何云生起怀疑,等抓了人审讯时,再喊他过来。” “可以。” …… 下午六点,宴暮夕去帝都大学,接上柳泊箫在东方食府吃饭,饭后又看了场电影,这才带她回公司,彼时已经十点了,月黑风高。 休息室里,柳泊箫简单洗漱了下,换了身睡衣,半躺在床上看着还穿着休闲装的某位大少爷,似笑非笑的问,“今晚表现很古怪,说吧,有什么瞒着我的?” 宴暮夕走到床沿前坐下,抬手揉揉她的头发,“明早上告诉你,睡吧,今晚不累你。” 柳泊箫定定的打量着他,“那你呢?” 宴暮夕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暧昧的打趣,“没有我睡不着?” “你想多了。”柳泊箫白他一眼,从旁边的架子上随意抽了本书翻着看。 宴暮夕却抽走,“乖,早点睡。” 柳泊箫拧眉,“想趁着我睡着后做什么?”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