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宴子安问的很神情很微妙。 宴云山下意识的看了宴暮夕一眼,见他面色淡淡,心里的滋味越发复杂,片刻后,一本正经的道,“我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俩能不能合得来,还有冉冉的父母,这样吧,找个时间,我跟他们商量下再做打算。”说完,不给宴子安说话的机会,便自顾自的吩咐起来,“老詹,找个女佣人来照顾东方小姐,再去准备些衣服来,一切都以东方小姐的喜好为主。” 詹国通一直站在不起眼的地方看戏,这会儿被点名了,才应了声“是,大爷。” “好了,那我们也走吧,子安,你留下。” “是,爸。” 一群人离开后,都没再留下,纷纷告辞,包括柳泊箫,她跟东方家的车回去,宴暮夕想亲自送她,宴云海却找他有些事商量,只得打消念头。 晚上还有一更 三更 一家人相处 回去的路上,东方一家四口坐一辆车。 东方将白开车,东方蒲坐副驾驶上,母女俩在后排亲昵的靠在一起。 只是本该其乐融融的场景,却因为东方冉和宴子安的事儿,让几人的心头都有点沉重。 东方蒲转过头,慈爱的看着女儿问,“破晓,这次的事儿,暮夕是不是事先都知道?” 柳泊箫纠结的道,“不算是知道,她猜到东方冉来者不善,打电话约他见面也不坏好意,所以做了些安排,但宴子安会去,是他没料到的。” 这跟东方蒲想的差不多,他思忖着又问,“那宴子安进了春意堂之后的事儿呢?暮夕插手了吗?” 这话问的有些含蓄,不过柳泊箫听的懂,便道,“没有,不过他选择了旁观。”说完,又补上一句,“爸,其实我也知道这事儿,因为我当时就在他旁边。” 东方蒲闻言笑了,“傻孩子,你以为爸是要训斥他吗?爸爸不会的,相反,爸觉得他这样的态度并没有什么不对,东方冉是自作孽,不可活,暮夕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很厚道了,难道还要他圣母的去拯救一个处心积虑害自己的人?她是我亲侄女,我都做不到。” 听到这话,柳泊箫多少有些讶异。 “你这是什么表情?”东方蒲纵容的笑着,自我调侃道,“难道爸爸在你眼里像个不明是非的老好人?” “咳咳,不是……”柳泊箫解释着,“我只是觉得您太心软善良。” “有么?” 江梵诗哼笑道,“难道没有吗?你管着东方家这么多年,谁不知道你好欺负、好说话?” 听到自己的媳妇儿都开始数落自己了,东方蒲忙投降,“好,好,你们母女俩说的都对,但我现在改了很多了吧?” 江梵诗嗔他一眼,“还行吧,就怕哪一天你老毛病又犯了。” 东方蒲顿时哭笑不得。 柳泊箫这时笑着道,“妈,其实,暮夕也总说我过于心软善良了,就像今天的事儿,我看到东方冉的下场时,心里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可能都是女生的关系吧,如果是我遭受这种伤害,我可能会生不如死……” “破晓,不准瞎说。”江梵诗急切的打断她。 东方蒲也一脸忧切,“破晓,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要记得生命第一,有命在,才有一切,爸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你别瞎想。” 连正开车的东方将白都紧张的叮嘱她,“破晓,以后晚上不要随意出门,要去哪里,都可以打电话给哥,哥陪你去,尤其是别跟陌生人交谈……” 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柳泊箫心里暖暖的,“爸,妈,哥,你们放心吧,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惜命的很,也懂自保,再说还有余江和余海跟着呢,我不会有事儿的。” 江梵诗不放心的道,“你是女孩儿家,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为上。” 柳泊箫乖巧的点着头,“好,我都听您的。” 江梵诗这才拍着她的手,笑起来,“乖,你刚才说到哪儿了?继续,是不是暮夕那小子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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