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真是太可惜了。” 闻言,宴暮夕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低低的笑起来,“泊箫,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当一个人真正恋爱的时候,他就变成了一个诗人,那会儿我还不以为然,诗人岂是那么好当的?但现在深以为然了,因为恋爱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了,足以让再荒芜贫瘠的心灵,都能开出花来。” 柳泊箫一时失语。 跟一个天才交往,不管是从哪方面,她都不是对手啊。 宴暮夕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抬起脸,眼底似有醉人的星光,“泊箫,你不需要方方面面都做的很好,那些有我就够了,你只要练好一招就能对付我,那就是厨艺,而你的厨艺早就登峰造极,把我的胃收拾的服服帖帖,所以,有这一招屠龙技,还担心在我这里输的溃不成军吗?输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我,你才出生,就把我迷倒了,二十年念念不忘,这辈子,我都翻不出你的手掌心,你且踏实的欺负我就好。” 什么是情话? 柳泊箫以前觉得是那些肉麻煽情的文字,当个旁观者,都能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更不敢想象那些话要表白的对象是自己会如何折磨,可现在,他实力诠释里情话的至高境界,而她就那么……被打动了。 她不由想起云峥常说的撩妹高手,不动声色就能将女人的心拿下,他也算是其中翘楚了吧? 二更 又虐人,少爷好过分啊 “好了,我得回家冲冷水澡了,再待下去,我真的要自燃了。”宴暮夕撩完后,一本正经的撂下这句话,顶着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走了。 很潇洒。 柳泊箫有些意外,意外他走的这么干脆利落,还以为吃完饭会再磨蹭一阵子呢,结果,去洗手间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明白了。 他哪是干利落,他是逃跑吧? 怕她看到脖子和锁骨上的罪证,找他算账,那个混蛋! 柳泊箫盯着一个个的红痕,羞恼的在心里骂了宴暮夕千百遍,他是属狗的吗?就不知道轻点儿,这要她怎么出去见人? 又是夏天,她脖子上戴条丝巾很奇怪好不好? 被骂的宴大少坐在车里打了好几个喷嚏。 邱冰以为是车里的冷风开的太猛了,就调小了些。 詹云熙却贼兮兮的道,“少爷,您这才刚走,少夫人就念叨您呢?瞧着喷嚏打的,一个接一个,肯定是想您想的不得了,您要不要打个电话安抚一下?” 宴暮夕凉凉的瞥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打喷嚏这种事儿,一想二骂三感冒,我都打了这么多了,你觉得会是泊箫在想我?” “呃?”詹云熙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赶紧去翻找感冒药。 宴暮夕摆摆手,“不用。” 詹云熙小心翼翼的问,“少爷,我怎么瞧着您情绪不是很高呢?难道跟少夫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宴暮夕的表情确实有点蔫,“没有不愉快,相反,是发生了很愉快的事儿。” 詹云熙闻言不解,“那您该高兴才是啊。” 还是说,少爷的天才属性又爆发、所以物极必反了? 宴暮夕惆怅的道,“你不懂。” “您说了,我不就懂了嘛。”詹云熙八卦的不依不饶,“说不定我还能开解您一下,书上不是说,痛苦的事儿说出来,痛苦就能减轻一半?” 宴暮夕眉头终于动了下,“真的?” 詹云熙忙不迭的点头,拍胸口保证。 宴暮夕煞有其事的叹了声,“好吧,既然你想替我分担,那我就说了……” 詹云熙激动的两眼放光。 连邱冰都忍不住好奇的想听一耳朵。 结果,他们听到的却是…… “我和泊箫在餐厅亲热,一时太沉醉忘形,结果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留了点罪证在她脖子上,我不得不在她发现前先跑路,免得她生气,那接下来的几天,为了感情和谐,我也得避避风头,那就意味着我见不着泊箫了啊,你们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