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京城好事颇多,皇上竟然亲自赐婚三皇子,正妃还是原先的西昌候,现在的流放犯人嫡女。 三皇子听到这一消息之时,将府里东西恨不能砸个七七八八。好在他还有理智,如今万事受挫,正是需要用银子之时。若是将贵重物品砸了,还需要重新购置,很不划算。 可不泄恨又难以过去这一关,他便让人购进来一批粗瓷碗,听了一下午响声才算是缓过一口气。 如今虽然他需要闭门思过,好歹还没将府里众人禁足,生活到还算便利。不然,他想买粗瓷碗都没办法买到。 “本王还以为随着西昌候被流放,这桩婚事定然作罢,没成想父皇竟然依旧赐婚,当真是狠狠打了本王的脸。都是亲生儿子,如何对本王这样残忍。娶那丑女,还不如一个美貌一些的小家碧玉来的有用。” 当日他还笑话六月那等宫女出身女人都被封为太子妃,估计是父皇对老六也不是特别满意。没想到,到了他这里,还不如老六。好歹六月身家清白,脸蛋又美,身子又娇,白日看着,晚上睡着也能舒坦一些。再看看西昌候家那个无盐女,让他可怎生下得去口。 幕僚劝道,“殿下何必将这事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女人,哪里就能左右大局。西昌候虽流放边疆,但那样能上蹿下跳之人,岂能这样放弃。且殿下越是软弱可怜,越容易挽回君心,且由着六皇子蹦跶几天就是。” 这几人就在商议此事,只盼早日走出困局。六皇子那里却很是热烈似火。 原因是六月带人前往许贵妃那里,却不想遇到了熟人,那人正是当日在小北门看门的林大哥。 六月听说过东宫侍卫头领换了人,但从来没人告诉她是林大哥。且那毕竟不是后宅之事,她也未主动过问。 没想到,竟然是老熟人。只不过,虽然是东宫侍卫,却也只在特定领域巡逻,和东宫妃嫔住所不能有所交叉。但因隔着并不太远,所以六月得以看清此人的脸。二人当然是不能言语交谈,但不妨碍点头致意。 等六皇子从定国公府回来,六月便将此事说来一听,“殿下前阵子跟妾说起,东宫侍卫头领是一新人,却没告诉妾那人竟然是林大哥。你也真是,要不是今日妾碰上,都不知有这事。” 六皇子眼儿一飞,“怎地,你还惦记着老情人?” “胡说八道,当日我忍了你,现在竟然还敢如此说,当真是不可理喻。”说着,便狠狠掐了六皇子胳膊两下,直到拧得他疼得嘴角直咧咧才放松开来。 六月恨道:“你要是不提这茬,我还记不得你当日有多无赖多恶霸,简直就是不顾我的死活,时时想着自己寻/欢作乐。也是,当日你还不定勾/搭了多少宫女,自然不稀罕我这个玩物。” 六皇子一听事情要坏,这女人翻起旧账来当真可怕,赶紧将六月抱在怀里,“怎么可能,我对你爱慕之心日月可昭。我可是记得清楚,那日假山你将我好好调弄一番,弄得我懵了半日,只觉得是被女人强上了一样。咱们在床上交/欢之时,我可是妥妥的雏儿,并未碰过任何女人。倒是你,那日你中了药,将我扑倒在床上,狠狠吃光抹净,手段很是老辣。” 六月听到他这样说起那日,满面羞红,比那桃花还要艳丽三分。想起来,当日好想是她占主动一些。可那哪里能怪她,还不是因着那药性太强,让她不可控制。 “说什么混话,我那日并不清醒,什么都是你一面之词,我哪里知道真假。我只记得你当时恨不能日日来纠缠讨要好处,不过是为着好色,并无一丝真心。现在想来,我可是吃亏得很。” 六皇子嘻嘻一笑,“你不也是好我的色,时不时夸我有力来着。来来来,说这些不相干之事做甚,以后咱们相亲相爱就是。” 说着,就将六月抱入水中,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那宝贝如金杵一般在那蜜罐里好一番追逐,恨不能将蜜儿吸个干干净净。 因着那日两人共浴,六皇子得了个中滋味,便专门让人在东宫做了一个白玉芙蓉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