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寰儿,我寰儿何等身份,会缠着一个舞姬?” 关内侯冷笑:“他何等身份?不过是个被我撵出去的孽障!” “既然是撵出去了,你怎么能抓他回来毒打!”关内侯夫人站起身来,瞪着眼睛朝关内侯嚷嚷。 关内侯负手而立,气冲冲:“撵出去,他也是我儿子。” “你还知道他是你儿子,是你儿子你竟然下这样重的手。” “我就是要打死这个孽障!” “他是亲生儿子。” “就是因为是亲生的才打,打死这个败坏家风的孽障。” “寰儿定是被那那妓子污蔑的。” “妓子也不会污蔑这种不长进的东西。” “好啊!你个老匹夫,你倒是向着那个妓子说话。寰儿是你亲生儿子,你倒是偏帮一个妓子,你和那妓子什么关系?你定是和那妓子不清不楚。”关内侯夫人和关内侯车轱辘话来回的吵,吵到最后,成了关内侯和那妓子有一腿。 关内侯气得,他压低嗓音朝着关内侯夫人低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胡说,你要跟那妓子没关系,为什么为了她打寰儿。” “我打他是因为他混账!” “他混账也不是一两天了,怎么他今天动了那妓子你就把他捉回来打呢?我看你就是和那妓子暗通曲款,你要是乐意,谁拦得住你?何必偷偷摸摸的,你把那妓.女弄回来就是了。”说来说去,关内侯夫人一口咬定关内侯和舞姬雪芙有关系,整个人呈现着一种不讲理的状态。 把关内侯气得怒冲冲拂袖而去。 其实,关内侯夫人何尝不知道关内侯和那舞姬雪芙素不相识,只是她护子心切,她不这么歪着说,今日萧寰必定被他打个半死。 关内侯夫人把萧寰当成心尖子一样的宠,怎么忍心萧寰受这样的皮肉之苦。 关内侯一走,关内侯夫人一声令下:“来人,把三少爷扶到厢房。” 虽说她恁走了关内侯,却还是不敢把萧寰带回到萧寰从前住的地方。那等于擅自把萧寰接回家里来,不给面子也是要看程度的。 萧寰趴在厢房上药,陈映月被关内侯夫人拉着手到了花园里走了走。 无非就是写嘱托。 “映月,寰儿他做事放诞,为人荒唐太过,你以后要多加提点才是。” “是。”陈映月应声,不断的听着关内侯夫人的尊尊教诲。关内侯夫人说,一会儿萧寰还是得回去。 敢情,关内侯就是把人抓来揍一顿解气来了。 厢房里,萧寰上完药,下人先行下去,萧寰一个人趴在屋里,门吱的一声开了,“你做得不错。”一声阴鸷的笑声自门口响起,那人影渐渐清晰,关内侯府的庶子,二少爷萧淮看着萧寰皮笑肉不笑,脸色透着诡异的阴森之笑。 萧寰并未回头,只是趴在那低沉着嗓音:“可还满意?” “满意的很。”萧淮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每个字来。 他绕道萧寰面前,看着萧寰,又说起从前经常说的那句话:“命运可真是不公平,一样的兄弟,同一天出生,你却是全家的眼珠子。” “我是眼珠子还是你的眼中钉,你不是很清楚吗?”萧寰勾唇冷笑,“废话那么多,瞧我狼狈的样,心里满足了吗?” “满足的很!”萧淮瞪着眼睛,脸上呈现出一种变.态的笑容。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