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液的味道,带着诺阳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 诺阳有些为难,她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口也很渴,带着低哑的嗓音推着泷淮敞:你不是说,亲一下就会放开我吗? 泷淮敞在她脖颈轻笑道:我是骗姐姐的。 你 姐姐这个样子,我怎么舍得放开? 诺阳还没开口,便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泷淮敞舔舐着,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脊骨蹿了上来。 姐姐泷淮敞轻轻咬着诺阳的皮肤,放在腰间的那双手游走着宛如一条蛇。 诺阳红着眼睛咬着唇角,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 说害怕,也不是。 可要说是享受,似乎更不是 诺阳面前的景色变得越来越朦胧,她能感受到泷淮敞的手在徘徊,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泷淮敞喜欢诺阳的这个表情,她亲了亲诺阳的嘴唇,小声的说:姐姐忍住,会吵到邻居的。 诺阳咬着嘴唇颤着音,伸出手抓住泷淮敞的手臂:别乱动别乱摸它 我没有乱动,姐姐这样不也舒服么? 不、不舒服 诺阳闭上眼睛浑身颤抖:松手 泷淮敞搂着诺阳的腰,托着她的腰说:姐姐,你的胸我很喜欢,对我来说刚刚好,很完美。 诺阳已经完全听不到泷淮敞的声音了,她觉得面前这个正隔着衣服施暴行的人,才不是自己那个乖巧懂事的妹妹。 【这是一条袭+胸的分割线】 泷淮敞看着趴在自己肩膀还在颤抖的人,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诺阳的衣服已经凌乱得不行,衬衫被解开了一大半,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后背。 泷淮敞抱着诺阳,低声说道:姐姐,以后去哪里都要带上我,不然下次被我发现了就不只是这样了。 诺阳颤抖着双手,紧紧搂着泷淮敞的肩膀把头埋得深深地。 耳根已经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诺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烧,泷淮敞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泷淮敞转头看了一眼时间,早已经过了凌晨一点钟。 诺阳也实在是累了,站是站不起来,还是泷淮敞抱着她去洗的澡。 两个人也不是没有互相看到过对方身体,可是这一次诺阳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泷淮敞在浴室里待着,气急败坏的就把人赶了出去。 腿软的坐在浴缸里,诺阳抱着膝盖觉得脖子和胸口处很疼,似乎都是泷淮敞留下来的痕迹。 这丫头,是属狗的么? 诺阳捂着胸口,她还能回想起泷淮敞咬上来的感觉,顿时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 这死丫头! 坏死了!!! 第二天诺阳没能爬起来,她一直睡到了9点多钟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天花板和熟悉的房间。 虽然都是自己的地盘,可是诺阳却不知道为何忽然有一种这里迟早会被泷淮敞占据的感觉。 这似乎是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诺阳起身走到衣柜前,镜子里是穿着睡衣睡裤的诺阳,她昨天想了半天还是没敢穿睡裙,把压箱底的睡衣拿了出来。 蓬头垢面,是诺阳熟悉的自己。 她凑了上去看了好久,才伸出手解开自己的睡衣领口 狗淮敞倒是还有那么点良心。 诺阳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上面青青紫紫的,都是被咬的痕迹,倒是脖子上却一个都没有。 看样子泷淮敞昨天咬自己的时候还知道给她留点面子。 伸出食指摸了摸,胸口处看着挺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摸上去也是普通的感觉,并没有破皮的风险。 不然,诺阳都要考虑去打狂犬疫苗了。 把领口一个个系回去,诺阳走到房门前试探着听了听,这才缓缓推开了门。 公寓里安安静静的,似乎只有诺阳一个人。 她贼头贼脑的在楼上蹲着巡查了一会儿,确定泷淮敞不在家之后这才敢下楼。 奇怪,明明自己才是这个家的户主,怎么天天都这么偷偷摸摸的呢??? 诺阳很不解,可是却又真的不敢和泷淮敞单独在一起。 走到餐厅看了看,餐桌上干干净净。 诺阳有些不悦,昨天晚上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竟然不给做早饭??? 太过分了吧,这个臭妹妹! 诺阳赌气来到厨房,想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吃的,刚走到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