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他关心道。 头上已经开始肿起小包的叶小鱼摇摇头“没事” 说完就像跳脱的小兔子跑进屋里去。 司一站在原地, 默不作声,那个包应该有点疼的吧。 还是, 她真的没有痛觉。 是夜 他们打开了白栩送的大礼箱。 里面叠放着一套华丽的红色嫁衣,头饰,手饰,还有......玉势! 司一不得不说, 白栩她有心了。 看着里面的嫁衣,叶小鱼终于知道白栩跟她说准备的东西是什么意思了。 白栩这是要劝她逼婚啊。 她再看看司一,他神情淡然,没有任何波澜地看着这身嫁衣。 叶小鱼怕他介意,或者是想成她妄想嫁给他,尚有自知之明的叶小鱼连忙说:“皇上真是的,这些东西我又用不上。” 说着,她就把箱盖盖上。 白栩什么都不知道就乱送嫁衣,这是要害死她吧。 她在司一的眼里可是肮脏不堪的东西,逼婚?估计是寻死! 第二天 张福给二人收拾东西去帝朝,吃的用的都备好之后,司一看了一眼桌上的木箱子:“那是一国皇帝赐你之物,也是白栩的一片心意。” 意思是让叶小鱼带着走。 叶小鱼咬着唇,道:“我就拿一样东西留作纪念,其他都放在这里可以吗?” 她把东西放在芜居,暗示她将来还会来这里。 想到这里,司一微不可察地笑了笑,点头同意。 为了白栩的一片心意,叶小鱼打开箱子,嫁衣是不能带走了,她怕死。头饰和手饰都是金灿灿的,带在身边也不方便,想来想去,也就那个长长的,粗粗的玉质玩意,形状可爱,质地上等,携带起来更是方便的玉势。 她拿起旁边的玉势,说:“就留这个。” 叶小鱼是认真的,她没有笑,也没有害羞。 主要是她傻,她不知道那叫玉势,更不知道玉势是用来干什么的。 司一喝着茶,险些呛到。 寻个机会,得让她认认什么叫玉势才行,不然出门尽闹笑话。 去了帝朝,花音的那些狗朋友更是防不胜防。 “好。”这东西带着很好。 司一已经想到要怎么使用了。 —— 司一带着叶小鱼一路北上,中途没有逗留,吃了饭就走,有时候还会在马车里过夜。 另外,叶小鱼每天还需还债,除了身子不干净的那几天是闲的,几乎被掏空。 以前解毒也没这么频繁,叶小鱼靠着车窗想着。 这个债也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去! 有时候抄近道前往帝朝会遇到不平的小路,泥坑沙石导致车厢剧烈摇晃,叶小鱼也被颠的东倒西歪,碰到司一就会一直向他赔不是。 “你坐近些。”司一突然开口。 叶小鱼两只手抓着边缘,就怕撞着他。 “让我靠着。”他缓缓开口。 叶小鱼紧张地往他身旁挪了一下,与他紧密地挨在一起。 司一看上去很疲惫,他将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事后披散的头发也未挽起来,正有一缕垂下盖住了叶小鱼的手心。 她无聊地看着车子里的夜明珠,听着外面的风声,心事沉重。 以前的司一不会这样的,每次事后都会把头发整一整,这两次,他是越来越疲惫了。 叶小鱼有句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如此没有节制下去会死掉的吧。 “公子。”她轻轻地唤他。 “嗯。”他闭着眼睛应道。 “你是不是很累?”她问。 “嗯。”他答。 看来是真的很累,不然,也不会嗯嗯作答。 叶小鱼垂下眼,她看着掌心的一缕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花了,竟在里面发现一丝白发。等她再去找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了。 兴许是她眼睛花了吧。 她担心司一,又道:“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