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看到了嗨了声:“七叔,你又想到大姑妈了?” 七叔轻咳一声脸色沉沉,羊汤似乎也喝不下去:“这贱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就算不死,也不可能出入有车马,还能在这乱世进京来。”五郎道,“七叔,你认错人了,天下瞎子多了,你不能见一个就想到大姑妈。” “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七叔道,将羊汤碗重重的放在,“想起她我们武氏就抬不起头。” “好了好了七叔,都过去十几年了,死了都化成白骨了,别想了,好好的败坏了心情。”五郎将羊汤一口喝完,起身结账,一面道,“现在长房咱们几家承袭起来,乐善好施扶助乡邻,上上下下谁不对咱们武氏赞誉,那些事早就没人记得了。” 七叔深吸几口气,败坏心情的不止是路上客栈里遇到一个瞎子,还有这几年时常听到的一个名字,乱世里兵马混战,不管是城池还是穷乡僻壤,有些将官的名字都能听到,最负盛名的就是振武军武鸦儿。 “当年那个孽种活着,现在也该差不多年纪了吧?”他自言自语。 “我说七叔,你这是”五郎有些无奈,和他一边沿街而行一边哭笑不得,“见个瞎子,就想到大姑姑,听到姓武,就想到那个孽种” 天下这么多姓武的呢,再说了,那个振武军的武都督 “战功赫赫,少年成名,是梁振的爱将,更不用说还有梁振亲自保媒,那楚国夫人威名赫赫,是富家权贵之女。” “那个孽种,怎能跟这些人扯上,七叔,你可真敢想。” 他靠近男人压低声音。 “七叔,是不是因为七婶卖了那个婢女,你心里太难过,心情郁结,心神不宁” 七叔呸了声瞪了他一眼:“滚一边去,敢这样瞎琢磨长辈,回去让你爹打断你的腿。” 五郎笑嘻嘻讨饶:“回头我挑几个好丫头送七叔。” 七叔懒得跟小辈嬉笑:“带你出来是让你做事的,做不好事,就在家跟丫头们混闹吧。快去将东西准备好,我们去贺家。” 五郎应声是,向前快走一步,七叔慢慢跟在后边,眉头皱了皱,有句话他没和别人说过,倒也不仅仅是因为姓武他就多想,主要是那个振武军的武都督叫做武鸦儿,当年他偶然听到那个贱人喊那个孽种叫乌鸦。 武鸦儿,乌鸦,听起来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 所以这次家里说来京城打探能不能收回几年前的那笔欠款,他便同意了还亲自来,其实心里也是要打探一下这个武鸦儿的情况。 当然,是他多想了更好。 如果不是,那他这多想就很有必要了。 这事真不能怪他多想,你看,刚进京城界就看到一个像茉儿的人,这也太巧了。 “七叔,你快点。”五郎在前方人群中招手,身边涌来几个仆从,“可以去了,都准备好了。” 男人收起思索,点点头加快脚步跟上。 高官权贵的门庭也都没有被破坏,七叔和五郎带着下人一路寻来,很快就看到挂着贺字的门庭。 门庭外还很热闹,两个仆从跟一个穿着灰布衣衫的男人在纠缠,吵吵闹闹。 “我们真不知道,等老爷们回来你再来问吧。” “我可等不了,再等下去我就死了。” “你再闹,我们就去报官了!” 听到这句话威胁,灰布衫男人向后退去:“你们怎能这样?骗了我的东西啊!” 形容话语是受害者,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