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月说到这里,更加坚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就是想要诬赖我。” 娇月冷笑起来,这么多年,巧月也是死不悔改的典型,不管是表面装得多么好,实际上都并不是,整个人都是阴险又让人觉得特别不舒服。 她笑够了,盯着巧月,一字一句,认真道:“证据么?闵致睿就是证据,你要我找他来对质吗?是不是我找了他,你又会说,我是胡言乱语的?我们是互相勾结陷害你的?苏巧月,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值得我陷害你吗?你真是内心阴暗又狭隘,你见不得别人好。现在还干出偷听这种事儿,你真当我治不了你?” 啪! 娇月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丝毫不手软:“我看你不顺眼好久了,当初你欺负我弟弟,你知道我多想甩你几个耳光吗?现在不过是让你知道,你惹我苏娇月,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娇月,好了。”墨兰再次上前拉住了娇月,不过看着巧月的眼神却充满了厌恶,仿佛是看臭水沟里一只让人恶心的臭虫一样。 “何必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降低了我们自己的身份,你且放心就是,她如果敢乱来,如果乱传什么,乱说什么。我必然要我哥哥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她不过什么也不是。” 墨兰拉住娇月,坚定不松手。 一旁的容长歌这个时候也上来了,其实不光是肃城侯府,就是其他人家也是一样,嫡出庶出的总是会有很多的隔阂,毕竟涉及到很多身份地位家里长辈的喜爱,等等一切。 其实容长歌也是有这样的感觉的,她懂这个道理。 只是再不好,也不至于这么算计人,平心而论,她是相信娇月没有必要在这样一个时候撒谎,她不会撒谎,那么只能是苏巧月真的做了这件事儿,想到此,恶心透了。 损人不利己,这样的歹毒,让人不能理解。 容长歌拉着娇月,随即又道:“我们回去,你们都放心,凡事儿有我罩着你们。她一个庶出的臭老鼠,如果敢乱来,我就弄死她!我就不相信,谁还会为了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臭东西处置我一个御笔亲封的郡主。” 巧月知晓自己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娇月一个人就已经张扬跋扈的紧,更何况还有人人都嫌弃的容长歌。 她道:“你、你们、你们欺负我,你们冤枉我” 娇月呵呵冷笑:“冤枉你吗?是不是冤枉,你心知肚明。苏巧月,我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脾气的,再惹我,我就刮花你的脸。” 放够了狠话,娇月挽住了墨兰,道:“我们走。” 她牵着人离开,随即回头看了巧月一眼,就见巧月怨毒的盯着她们的背影,似乎没有想到娇月会回头,吓了一跳。 随即又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娇月冷笑一下,对她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随即离开。 娇月其实自然也知晓这样不好,但是她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她心里是明白的,巧月这种人,你如果拐着弯针对她,就算是她明白过来,她也一定会觉得自己还是好欺负的,下次还会没完没了。 之前就是做的太过小心翼翼,所以她才会没完没了的只要得着机会就想害人,大抵正是如此,娇月才明白,自己不能再给她脸,虽然这样打架很难看。但是她相信效果会是好的,她不怕得罪巧月,但是只要求巧月老老实实的窝在角落里,不要冒出来膈应人。 别说是容长歌了,就连墨兰都没有想过娇月会这么凶悍,看她接连打了巧月两个耳光,容长歌有点发懵,直到回到戏园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已经换了新戏,长辈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儿,可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 娇月的性格就是这样,她带着浅淡的笑意,软软萌萌的。 容长歌终于开口,她压低了声音,只有她们三个能听到的音量,她道:“我的天,我从来没有想到你这么凶悍。” 娇月扬扬眉,随即浅笑,小小的梨涡儿若隐若现,像是一个精致的小公主,可是即便如此,还是轻声道:“哪有,我明明还是很娇弱。” 容长歌感觉一口气梗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 哦,娇弱。 娇弱的人都直接动手打人,她这样不娇弱的倒是有点虚张声势了。 容长歌默默望天,觉得自己有点不太了解苏娇月哦,不过又一想,竟然也带了几分笑意,其实仔细想想,苏娇月的性子也很直呀。根本就不顾及那么多,直接就动手,再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外人了。 可是娇月真是一点都不介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