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啊。” 映月摇了摇头道:“没事的,不过是一点小伤,我自己没注意,不小心磕到桌角了。” 娇月表示一万个不相信:“你这个大活人好好地站着坐着,哪会有什么碰到桌角的机会,别是被谁故意推过去的吧。” 娇月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映月立刻变了脸色,娇月觉得脑海中有什么线索转瞬即逝,快到让自己抓不住。不过究竟是什么,她却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头绪。 映月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我堂堂一个太子妃,谁敢对我下此毒手啊。真的是我自己不留神的。你这会怎么突然想起过来看我了。” 娇月这下子明白过来了。若是说到被别人推倒,那这个人就必然只能是皇后了。她姐姐本身就已经是太子妃,大家都还是要忌惮着她这个身份的。但是能这样无所顾忌,又有那样个身份地位,同时还敢公开这样做,哪怕让姐姐顶着着额伤见人,别人也不敢轻易对她诟病的,怕是只有皇后了。 除此之外,自己刚刚说话的时候,姐姐的脸色明显不对,就更能说明这一点了。有什么人是姐姐非但不能说出实话,反而要帮她遮遮掩掩的,那必然是皇后无疑了。 只是娇月不明白,皇后这人怎么会这么冲动,平白无故的推搡姐姐呢。究竟最近有什么事会成为这个的导火索呢。 倏地,娇月瞳孔微微睁大,反应过来了这件事情的起因。看姐姐跟自己还需要遮遮掩掩的,以及那躲躲闪闪的神色,肯定是跟自己之前帮助难民的事情有关了,要不然映月没有理由这样。 皇后必定因此迁怒了姐姐,所以姐姐现在这样。因为自己的无意中的善举,竟能害的她受这般委屈。登时一股火气蹿上心头。 娇月见姐姐故意把话题岔开,并不想在提及此事,纵然已经心知肚明,仍旧顺着她的话说道:“自然是想你了呀。” 映月听她这么说,又见她面色平静,并未起疑,不觉脸上也露出笑意。 娇月不再提及此事,和映月闲聊了一会其他的琐事,便回府了。 回到誉王府,娇月越想越替姐姐觉得委屈,忍不住跟容湛抱怨道:“你知道嘛,我今天去看我姐姐了。” 容湛微一挑眉,觉得事情并不会如此简单,便默不作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下去。 娇月接着道:“谁知道竟看见她额头受伤了。我问她是怎么弄的,她只说是自己摔的,再不肯说其他的,你想想啊,那可是伤在额头,自己怎么可能摔的那么凑巧,必然是被别人推倒的。” 容湛接话道:“你怀疑是皇后?” 娇月气鼓鼓的道:“不是怀疑,是就是皇后。要不然姐姐为什么要替那人遮遮掩掩的。况且当今世上,敢这么公然对姐姐下毒手的人,就只有皇后了。” 容湛拍拍她的背,示意她消消气,这才说道:“你姐姐在太子府这么久,肯定在已经摸索出一套规则了。她必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你就别为她操心了。” 娇月不满的嘟囔道:“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啊。但是我还是闹心啊,一想到姐姐委屈在皇后底下,受尽委屈,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由于是咱们现在是对立的关系,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皇后必定觉得我们是别有用心,笼络他人。而姐姐这样清风明月般的人,自然会因此受到牵连,说她什么都不做,平白无故受她的气。” 容湛拥着她:“你想,以你姐姐的聪明才智,自然是知道怎么样对自己最好的,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免得打乱了你姐姐的计划,反倒还要你姐姐再过来顾着你。” 娇月无奈的点点头,这件事她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还容易添乱,弄巧成拙。娇月只能自己宽慰自己,相信她姐姐自会有好的办法来解决这种局面的。 可是虽然如此想,但是却还是气鼓鼓的。 第二天一早,肃城侯府的三夫人来娇月这商量成亲的事情,尺苏虽然是一个小国,但是青檬檬总是尺苏国的二公主,嫁过来自然是要体体面面的,不能出了任何差池的。 三夫人道:“既然二公主已经要从王府出嫁了,那么总归要好好的想一想,看看将事情更加圆满一些,不要让人诟病。” 娇月点头道:“母亲说的是呢。好在青檬檬是从这边出嫁,凡事儿有我呢。” 三夫人满意的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你在,一切倒都稳妥。只是啊,人家可是尺苏国的公主,咱们的聘礼上可不能怠慢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