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京中的公子立时道:“莫要胡说!这位是誉王妃。”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在看过去,更是感慨,往日只听说誉王妃才高八斗,少女时期就重挫西凉使团,难得的才貌双全。 只是他们到底以为,若是才华这般出众,那么容颜许是就会逊色几分,本以为这容颜倒是因着才学才多夸赞了几分。可不曾想,真是这般的貌美,简直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光艳。 “惭愧惭愧!” 知道说错话,向前那位学子立时道歉:“实在是我这人实在太过没有见识,竟是如此胡言。” 他望向了那边,随即移开眼,随即道:“既然与誉王爷偶遇,若是我们不上前打招呼,恐怕不很好吧?未免让人以为我们这些学子有些无礼。不如过去打个招呼?” 其他几人立时附和起来,现在谁人不知,这是陛下的儿子,而且按照年纪来算,还是长子。虽然太子是皇后所出,但是有些事儿总归说不好,就算是誉王爷没有什么皇位,可是身份地位也足以让人尊敬了。 几人立时起来,带着几分想要攀附的算计,很快就往容湛的船边靠。 容湛感觉到那艘船靠了过来,撇嘴:“想必是冲着你来的。” 容湛面无表情,唤道:“三木。” 三木位置颇远,不过倒是听到了容湛的招呼,立时上前:“王爷。” 容湛道:“本王不希望有什么苍蝇打扰。” 三木立时回了是,一个健步,竟是腾空而起,他纵身跃上了诸位学子的船舱。 大家都被他震惊了,后退几步,倒是不知为何。 三木抱拳,道:“唐突打扰,还请恕罪。只是诸位游船距离我们有些太近,影响我家主人休息,还请各位莫要继续靠近。” 这番话说的不软不硬。 其中一位抱拳,说道:“我们晓得了,多谢您提点。” 三木颔首,随即纵身离开。 眼看他这般功夫,几人都咋舌。 其中一人低语:“不过是个家奴武夫。倒是嚣张的样子。” 出头的公子立时道:“还请莫要多言,免得惹来是非。这位是誉王爷的得力心腹三木先生。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 顿了顿,又道:“曾任西凉礼部侍郎,委实算不得什么武夫。” 大家面色立时变了又变。 这样的人物甘愿做一个家奴,可见誉王府倒是藏龙卧虎了。 “多谢朱公子提点。” 朱公子摇头微笑:“大家都是人,算不得什么提点,不过是誉王府,咱们还是远着些更好。” 说到这里,他望向了船头,誉王妃不知与誉王爷说了什么,带着笑意,灿烂的几乎像是天上的太阳。他立时就收回视线,低语:“咱们,及不上这样的人家,远着些才是。” 朱公子在京中也是大富之家,便是如此,还这般谦逊,立时有人道:“对的对的。咱们也莫要叨扰誉王爷,想来他们也想安静钓鱼。” 众人齐齐坐下,朱公子回头又是一眼,随即收回视线,看向了船上的弹琴女子:“蝶舞姑娘的琴艺越发的出众了。” 蝶舞浅浅笑道:“多谢朱公子夸赞。” 她的视线看向了远方,随即很快收回。 我回来了,祁言的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