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知道!” 墨语:“浅茗甚少进宫, 宫里与浅茗有仇的两根手指就能数过来, 张大人又像救命符一样看着你, 请问你让我们怎么想?” 李煜:“……”感觉自己掉进了他挖的深坑。 皱眉细想, 不对啊,张大人是不是凶手这不是都还没有定论吗?李煜生气的怒道:“没想到皇弟平时寡言少语,这会却如此巧舌如簧!张大人到底是不是凶手都还没有定论,你倒是先入为主给他找起后台来!” 墨语放下杯子,面无表情眼皮半睁, “不是秦王刚才自己都承认张大人是受人指使的吗?你还辩解说不是你。” 李煜:“……”胸中一口闷气咽不下也吐不出。 墨语站起来缓缓走到李煜身边,将手背身后在他身侧长身玉立,眼望花厅旁的鱼池幽幽说道: “秦王是觉得墨语好欺负吗?” 不等李煜说话,墨语接着缓缓道:“春风酿桃李,白马踏芳归。廊下戏池鱼,美酒染髭须。竹杖芒鞋也风雅,何必羡浮华。” 李煜不解地转头望着他。 墨语收回眼神转眼也看着他,“这是墨语一直艳羡的生活,逍遥自在与世无争,能与三五知己把酒言欢,与一深爱之人倾心相守……这种想法在秦王欲把我烧死于乌龙寨都没有改变过,一直持续到昨日……” 李煜有些心惊,马上说道:“皇弟万不可听信谗言,误会本王……” 墨语没有理他,摇摇头叹道:“可惜……” 李煜皱眉:“可惜什么?” 墨语:“可惜在我看见浅茗浑身是伤生死不知的时候,这种想法变了。墨语忽然明白过来,并不是你不想争不想夺别人就会放过你,你的存在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如果自己不强大起来不仅保护不了身边的人,可能连自保都不行。” 众人:“……” 李煜脸上有些挂不住,转头看看周围,撇嘴冷哼了一声,“不想争不想夺,说的好听!别忘了你才在御宴上害过本王!是本王宅心仁厚不与你计较!” 墨语继续幽幽道:“我和浅茗在御宴上给你下真话丸,也只是想让你说真话而已,并没有害你的心思。如果你没有做过坏事,自然什么事都不会有。” 李煜有点词穷。 墨语声音渐大:“但你看看我和浅茗遭受了什么?!哪一次不是致命的谋害!”有点懒得跟这种人废话,转身用力一拂袖,“墨语现在清楚的告诉秦王,你想要那个位子……就踩着墨语的尸体上去吧!”说完迈开大步走回自己的座位。 众人:“……” 李煜深吸口气,微眯双眼,再看看周围众人憋着怒气说道:“你们都听见他刚才说的话了!是他不顾兄弟情义,要与本王争个你死我活!好好好~~~李墨语,我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 大厅落针可闻,似乎谁也不想掺和这皇家兄弟的事情,连小胖也捂着怀里小真真的嘴,生怕他出点什么惊世之语。 李煜脸色铁青的拂袖转身想走,也懒得跟人打招呼了。 张之前一急,连滚带爬地过去抱着他的腿,“秦王救我!救我!” 李煜低头看着他,余怒未消道:“起来跟我走。” 墨语幽幽道:“不准走。” 李煜也不装模作样了,转身义正言辞道:“既然并没有张大人陷害李浅茗的确凿证据,你又把他打成这样,为什么还不能让我带走?” 墨语平缓好听的声音传来:“人是墨语找父皇要来的,自然会由墨语亲自带回去向父皇解释清楚。而且现在张大人陷害浅茗并不是没有证据,而是有明确的人证在此,他根本脱不了嫌疑。倒是不知秦王这么急着让张大人脱身是何原因?” 李煜抖抖眉毛:“本王自然是见不得你屈打成招,冤枉无辜之人。” 墨语:“秦王连问都没有问过到底是什么证据证明张大人有罪,就这样急着下定论,可真是袒护之心昭然若揭。” 李煜又词穷了:“你……”明明是你拐着弯地撇开话题不谈张之前,现在又说我什么都没问就要保人……李煜感觉这坑自己越跳越深。细想一下,李墨语刚刚虽然扯破脸皮话说的直白,但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他想要那个位子,但自己的表现却恰恰相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