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学习,从逻辑上说没有任何问题。 刚刚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了? 乔曦挪着自己受了伤的残腿,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背后客厅里柔软又宽大的沙发,一步一顿地踱到了顾思南面前。 算了,在做客呢,不能如此登堂入室。 她走近一瞧,他手上拿的物件原来是一听啤酒,好像刚从冰箱冷藏室内拿出来,还散发着丝丝凉气,他摇了摇,伸手递给乔曦。 乔曦警觉。 她慌里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全身摆出“使不得使不得”般的戒备姿势。 顾思南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解释道: “敷在头上。” 哦。 乔曦这才记起来额上还有在体育馆里被球砸一个包,尴尬地从他手上接过啤酒罐,刚举至自己额前,还没贴到肌肤半寸,就听见顾思南继续下着自己命令: “裤子脱了。” 乔曦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心顿时又波涛起伏,狂风暴雨,说话的声音都掺杂着点哆哆嗦嗦: “这是校服裤子,我……我不至于连它的裤腿都捋不上去吧。” 语气故意添了几分委委屈屈: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想……” “只是检查你还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而已。” 顾思南说话的时候面不改色,手上的动作更是理直气壮。他蹲下身体,捏住乔曦一边宽松的裤腿向下一扯,校裤边沿就轻轻松松地从她腰上被拉至了臀部。 “脑海里怎么尽想些下流的东西。” 顾思南此刻居然还有空谴责她。 乔曦真是有口难辩,一只手不忘捂着自己红肿的额头,另一只手仓皇地拉着还剩一半的校服裤带,模样好不可怜。 顾思南则轻柔地掰着她的手,继续向下褪着乔曦的裤子,本身就松松垮垮的裤子经受不住他的力道,即便她试图挽救,不一会后还是无力地叠在了她脚边。 乔曦颀长的秀腿裸露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皙光滑,上半身宽大的校服遮住了她浑圆臀部的大部分,颇有些欲说还休的意味,她双腿不安地紧紧闭拢着,一只手扶住桌沿,才能勉勉强强地站定。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左膝盖处擦伤了一片,最严重的地方还有点点血迹滲出。还好她在摔倒时,接触地面的部位还隔着一层布料,膝盖的伤口处还算干净,并没有裹挟着细小石子或者沙砾。 顾思南边皱着眉头仔细审视她的伤口,边状若漫不经心地说: “校服挺宽松的,能够遮住你白色的蕾丝内裤。” 乔曦如鲠在喉。 顾思南取出医用棉签,扭开一旁的药瓶,沾取了一点碘酒,轻柔地涂抹在乔曦伤口的创面上。上药的过程并不疼,反倒是棉棒柔和的材质来回蹭着她娇嫩的肌肤,使得她内心又痒又麻,被上药的腿也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 她默默观察着顾思南,他上药的模样倒是心无旁骛,他还细心地用手把住她的小腿腹,防止她不安分的乱动。 他不紧不慢地处理好伤口后,将用过的棉签扔进身旁垃圾桶中,掌心缓缓从腿腹上升至她的腿窝,没站起身,只是言笑晏晏地看着她,身音低沉: “湿了吗?” 乔曦还在搭建中的心理防线又面临崩溃危机。 你在搞什么呢! 不是你让我脑海里不要想的吗? 乔曦还在垂死挣扎着,试图用自己那么多年八面玲珑的话术拨乱反正。 “湿了湿了,眼眶湿了!” 她一遍解释,还一遍拼命将自己的外套下摆往下扯。 “谢谢你帮我上药,我真的很感动!”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