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曦晚上躺在自己床上回忆的时候,她觉得今天一天都不切实际的意淫和妄想。 老实说,她在脑海种所构建的一切可能,根本没有可以依凭的证据,仿佛是虚无缥缈的思绪构建的纸牌塔,经不起推敲。 那些人仿佛只是思绪里倏忽闪过的过客。 她也许该换个思路。 于是乔曦仔细回想了那天晚上所吃所喝,特别是那天晚上的酒,却越想越觉得诡异。 那天晚上自己的进食,都是随机的,她确定除了她以外,也有别的同学和她吃了同样的食物。 就连那酒,也是她从同学们偷偷买来的数听罐装啤酒里面随机地挑了一罐,打开后谨慎的倒了一点尝了尝,后来那一罐啤酒也不知道被哪些人给瓜分了。 她更不知道这所有事情根源是为什么,这些未知让她心情过分低落。 也许她应该向谁倾诉一下。 思虑良久后,她爬起来摸索着手机,想给母亲打个电话。 突然,乔曦发现自己有一条未读的信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皱了皱眉头,以为是同往常一样垃圾短信或者营销广告,不以为然地想要删掉。点进去,手指却迟迟没有下一步操作,双眸由于惊吓而刹那间瞪大,因为那是一张照片。 一张她自己的裸照。 她再清楚不过那是她自己,虽然其他人看了可能无法识别,因为照片中的她的美眸被一条宝蓝色的丝巾所绑住,而这条丝巾为她所有。 罪恶的源头还要从游学活动中的登山说起。 乔曦本来对这种运动游刃有余,但是奈何参与登山的学生人数实在太多,互相之间难免嬉笑打闹,山路的有些地方也十分难走,自然有带队老师照顾不周之处。 她爬到一个还算陡峭的拐角处,刚准备停下来喘一口气,就看见离她几步远的台阶上,有个女同学摇摇欲坠,快要向后倾倒,仿佛用尽了力气。 乔曦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胳膊,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右手却因为动作过快,而手腕蹭到了拐角处的栏杆石雕,显出了几道红痕,隐隐地痛。 闻讯而来的随行校医显然小题大作,她简单用药水处理后,用纱布将乔曦的手腕包扎了一圈又一圈,渐渐往米其林轮胎人的方向发展,还仔细叮嘱乔曦:不要碰水。 于是乔曦之后遇见的每一个熟识的人看见她的手腕,都笑着问她: “怎么?爬个山,手都断了?” 乔曦实在忍无可忍。 她在半山腰的旅游纪念品商店停了下来,问老板有没有手帕可卖,想买一条扎在手腕上遮掩一下。老板却乐呵呵地拿出了七八条丝巾,大多都是大红大绿,撞色搭配,每一条都十分鲜艳亮眼。 用专业点的话来说,饱和度极高。 “没有咧,我们这只有这个东西,卖的贼好。”老板娘抽出两条就往她手里一塞。 一旁陪伴她来购物的梁慧慧拿起一条,皱了皱眉头嫌弃的说:“这也太土了。”又展开来看了看,“怎么还这么长啊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