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全,无法忍耐了。 脑中原本应有的东西全都消散了,只剩下最原始的、堆迭到高处近乎痛苦的渴望。 身体被绳索捆绑束缚,绳索擦过因渴望自然肿胀的花蒂勒紧、带来些微快感,然而正因太过轻微、起不到微毫缓解作用,只让小腹更加苦痛了。 ……多少天了呢。 自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进入过你的身体。无论你再怎样要求,他都充耳不闻,只一味帮你补充能量、喉管不知多少次饮下糟糕的液体,从不考虑对于发情期的妖怪来说,那是多么恐怖的酷刑。 你表现出渴求时,分明能察觉到他的煎熬,却完全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起初还可以控诉他的做法试图逃走,后来却完全被上涌的渴望冲垮、只能咬紧牙蜷成一团,一动都不敢动。 ……什么时候起,就被绑起来了呢? 记不清了。 穴中分泌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去,整个下身都被黏腻覆盖,小腹极为苦闷、传来过载的疼痛。四肢缠绕的绳索炽热、腿间那根紧绷的绳线迭加一层更痛苦的渴求,生理性的泪不住流淌。 脑中浑浑噩噩。 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多了一片金色的明亮,幻觉般闪烁。 有暖意藤蔓般缓缓攀爬、映上肌肤,不似束缚身体的绳索那般滚烫、是安静温和的暖。……可未来得及体会多久,它便又一次消散了。 可那片金却好似还在。 你迟滞的抬起头。 泪珠随动作倏忽落下,悬在下颌。 对上一双震颤的红瞳。 滴答滚落。 * 他留下的火焰,好像被扯散了。 茨木童子盘腿坐在门口,一下又一下拍着茨球,百无聊赖的看着它弹上弹下,被自己的角戳进身体发出痛苦的啾啾声。 原本想得就是把你作为礼物送给挚友,他还研究怎么打结比较像礼物研究了好久,谁知好不容易缠上去的绳索居然就那么扯断了。 用点道具也是情趣嘛。不过挚友化妖以来对这种事都并不热衷,也只有遇上幼年海妖的时候、难得显露出了几分特别,或许并没有太多经验也说不定。 虽说结界内自带了隔音效果,然而他此刻所坐的位置,也同样被结界笼罩着,以妖鬼的耳力,他自然能轻而易举的听到某些声音。 海妖好像哭得很厉害,一刻不停地哽咽,连呻吟都压在呜咽声后。这之下、又有一听即明的混杂水声、急促的喘息声以及他所熟悉的,挚友手上珠串相撞的清脆响声。 ……有那么痛苦吗? 发情期的妖怪会异常渴望交合。 他想着既然要当做礼物送出去、自然不能挑衅一样沾着一身他的味道,加上一段时间不做、渴望堆迭起来,反应或许会比较不错,为了能让挚友体验好一些,就干脆无视了你的要求,决定放着发情期的你不管了。 然而这种事,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算真的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可对痛苦不堪的海妖进行放置处理时,看着缩成一团的银色毛线球,胸中总会荡开一种奇妙的、说不上好坏,但是异常烦闷的心情。 ……一想到这些亲手做下的准备、会被挚友拆开,他就会陷入那种复杂的心绪。 他拍了一会球,终于放过可怜的宠物,把它放进手心握住。 白发安静的悬在脸侧,他注视手中小小一团的白球,忽然想到那天海妖埋在他腿间接下最后一滴精液、将性器舔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用拇指抹过唇畔沾染的白浊,又伸舌舔过尽数咽下时、瞳中近乎憎恶的那抹血色。 茨木童子:“……”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手里的宠物,悄无声息的站起身。 知道他在这听着,挚友大概会感到不快吧。 ……总之,先出去转转吧。 * 意识艰难的恢复。 一直以来缠绕身体的那份渴求终于被浇灌填满,然而太久没被满足的那份恐惧和疼痛却好似仍然残留着,你下意识抱紧了身侧的人,睁开眼时却怔了怔。 ……总感觉,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个人的。 然而究竟应该是怎样,却也记不清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