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也都是为了你好,娘她总归见识要多一些,在待人接物上,有心提点你,说话不中听,但是心是好的,她这一辈子也都是为了我好,你我是夫妻。我实在不愿意看到两个我爱的女人这样争吵。” “春晓,我累了,那是我娘。” “......” 这也算是她记忆中那段婚姻里的一个噩梦了。 不过,因为东方承朔的亲爹早逝,所以她还没有应付公爹这种生物的经验。 林二春目光闪烁的想着,现在倒是没有婆婆了,不过这个准公爹好像也不好打发,莫不是真的是宿命?不管怎么变,有些命数是变不了了么? 她心下一叹,又有些苦中作乐的思量:也不知道公爹和公婆的处事态度有什么不同? 只听说过婆婆磋磨媳妇的,还没有见过那户规矩人家的公公对儿媳刁难的,一来是男人不屑后宅之事,自有媳妇来处理,二来也是要避嫌的。 可,眼下看来倒是都差不多啊。 不管有没有区别,反正林二春此时是全然没有上辈子第一次见家长的时候,那种“儿子都被我拿捏住了,搞定长辈也是时间问题”的自信了。 一辈子的婆媳较量,她深知长辈在婚姻中起到的巨大作用。 再深刻的感情,也经不起柴米油盐的侵蚀,何况还有个虎视眈眈,时不时往她的婚姻里加一把盐酸的长辈呢?早晚坚如磐石的感情也会变得千疮百孔。 这些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刚升起来的一小簇火苗又忽的一下灭了,只有一缕淡淡的青烟萦绕在心头,让她对这一次突如其来的见家长,也变得意兴阑珊起来,当年她可是想过不卑不亢的应对东方承朔他娘。 而现在,甚至连应对童柏年两句的心思都没有。 林二春抽回手,这次童观止放开了她,她面上刚挂上疏离客气的笑容,还没来得及上前倒茶。 就听童观止轻飘飘的道:“老头子,你不是还从外面学了一些婆婆教导儿媳的手段么,全部都施展出来,别浪费了,不然可不是都白学了。” 林二春闻言,将要踏出去的脚步一顿,微微侧头,拿余光瞄他,将不满都聚集在眼角了,眼刀嗖嗖嗖的抛过去,看瞪不死他。 有这样的臭男人么! 简直比东方承朔的不作为更加可恶。 倒是忽略了什么“婆婆”和“儿媳”之类的话了。 童柏年却被童观止的话,气得呼吸都有些重:“你个兔崽子,你胡说什么!我会去学那些妇人手段么?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学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见童观止洞悉一切的样子,他又习惯性的拍桌子。桌上的水壶晃动了两下,他才勉强忍住了。 吼道:“不就是要她倒杯水么,你哪来的这么多的废话!还是那位古人说的对,这儿子就是娶了媳妇忘了爹娘,你个小兔崽子,人还没有娶回来,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给我脸色看了?” “我可告诉你,有时候姜还是老的辣,你一时被迷了心窍看不清楚。是得有个长辈帮你把把关,我还当不起了?” 童柏年心塞的想着,要不是妻子早逝,同族血缘关系亲近的女性长辈,又都被这小兔崽子给得罪死了,是不可能有人来给他把关了,所以才得他亲自来看了。 真是当了爹,还得当娘。 可偏偏这兔崽子一点也不领情,直接说他学妇人的小家子手段,简直岂有此理! 屋内除了呼呼的喘气声,安静了片刻,林二春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了,对见家长这件事从刚开始的好奇,到怏怏,现在又莫名的觉得好笑,心里的那股烟倒是散了,暗掐了自己一把,绷住了面上的面无表情。 童观止又道:“老头子,这是二丫第一次见你,见面礼准备了么?” 童柏年捂着心口,“哎哟”了一声,冲着身后的中年男人道:“阿渠,我被气得心口疼,把我的药拿过来。” 那中年人略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