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你一路都不正经。”明玥想不出更好的形容。 周自恒点头,笑了一下:“好像是这样没错。” 明玥以为,周自恒看到心中所想,便会就此收手。但她显然低估周自恒的流氓程度,他从箱子里把一件水红色的小衣拿出来,一并拿出来的还有一条同色系的内裤。 他的手指白皙,明玥知道他手指哪个关节有茧,而此时此刻,他用一只握笔的手,握著她的内衣,神态严谨,好似在研究一道艰难的物理大题。 “为什么这一件这么大,这一件这么小?”周自恒比对了一下内衣内裤,歪头问。 大的自然是内衣,小的是内裤,因为是夏天,内裤十分轻薄,很容易就变成一团,被他扣住。 衣物上的水红色好像就这样蔓延开来,整间房间都笼罩著一层水红色的纱,而明玥脸上也是同样的瑰丽色彩。 明玥没有回答他大小的问题,这是生理构造的差异。 周自恒问题一个接一个,他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揉搓了一下布料:“这是蕾丝的吗?” 他手指的动作像是会映射到她身上一样,明玥深吸一口气,点头:“嗯。” 周自恒“噢”了一声,受教一般,慢慢悠悠地点头。 他似乎要仔细记住蕾丝布料的触感,之后中肯评价:“那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他用十分简单的句子,展露昭昭的渴求。 到了九点整,时钟打了一声响铃。这一晚的周自恒格外不同,看起来有点危险,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整个行李箱已经清空,他走到明玥跟前来,手里还捏著两块水红色的布料。 “我记得很早以前,你还没有这么大。”他说,“还是两个小奶桃儿。” 明玥脱口而出:“那现在呢?” “现在是两颗水蜜桃了。”他的身量颀长,影子落下来把明玥完全笼罩住。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屏住呼吸。 她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周自恒撩起了她的一缕长发。 无形的火苗好像就顺著他的手指烧过来了。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明玥心跳如擂鼓,她闭上了眼睛,却依旧能感觉到周自恒的视线在她身上游移,最后定格在她的胸前。 “去洗澡吧,今天早点休息,你在火车上大概没有睡好。”周自恒已经贴近了她的耳侧,温热的气息让明玥眼睫颤抖,但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把手上的内衣递到了她的怀里。 周自恒后退了一步,手□□长裤的口袋里,身姿挺拔,如果不是脸上一点点的红潮,他看起来依旧光风霁月。 “你……”明玥也是满脸绯红。 她其实心里能感觉到周自恒的意图,但到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我能用你的沐浴液吗?”他忽而这样道,“我没有带来。” 这是一句堂而皇之的谎言,他的真正意图是想与她身上的气息重合。 明玥答应了。 最后这个初到张家界的夜晚,她是在周自恒的怀里度过的,同样的沐浴液的洗发水让他们身上的气息重合。明玥在火车上睡了两三个小时,到了晚上十点,依旧不觉得疲惫,而周自恒则是因为心猿意马,而精神抖擞。 睡不著,明玥同周自恒说了许多话。 周自恒也把这几日在张家界的行程一一说给明玥听。 在同一张床上躺著,他十分规矩,唯一的不规矩在于,他的手牢牢地握著她的细腰。 掌心滚烫。 “我们是在盖著棉被纯聊天吗?”明玥问。 “不。”周自恒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来有一些沙哑,轻笑著道:“我们是盖著夏凉被纯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