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玥动作轻柔替他擦了擦额头,极不好意思地询问:“我是不是真的很重啊?” 重吗?周自恒又收紧一些手臂,好让她整个贴著他的后背,他半是正经,半是揶俞道:“重啊,快要重死了。” 明玥有些忧愁,有一搭没一搭给他擦汗。 她的裙摆上还沾著血迹,半干涸,水汽和风把血液的腥甜气味熏开,让他嗅到。她腰际还围著他的衬衫,衣摆时不时擦过他的手臂,有一丝丝的痒,伴随著甜香,让他全身发热。 她不知道用一款什么味道的洗发水,每一根发丝都极香,总是被风吹著拂过他的脸侧,跟她人一样可爱。 “我是真的真的很重吗?”他走了一段,明玥又忍不住问这个问题。就算年纪再小,女孩也会在意自己的体重。 周自恒被她逗乐,噗嗤一声,笑得胸膛震动。 “是不是?”明玥非要问出个答案来。 “是。很重。”周自恒回头看她一眼,又转过去,笑道,“整个世界都在我背上,你说重不重?” 他的声音从厚重的雨幕中传来,却甚是清晰地传入明玥耳中。 像是一曲笙箫,在明玥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不做声,脸贴在他的背上,撑著伞。 她的小腹有垂坠感,并不觉得疼,他后背的温度好似暖炉熨帖。 她乖乖巧巧地趴伏在他背上,周自恒心都软化了。她是真的很软,又纤瘦,像只雪白的小猫。 周自恒的手贴著她的小腿,那一块肌肤很滑,像是凝脂,水嫩嫩的,温温润润,他克制著触碰的冲动。 明玥的小奶桃给了他更大的压力。 她似乎并不知情,那一兜白雪压在他的肩胛下方,比毛桃要软和许多,远胜一年前的草莓大小,随著他的前进,她也跟著颠簸,奶桃儿蹭一下,又颠一下。 真他妈要疯了! 周自恒甚至留了汗,满身的水,分不出是雨水还是汗珠,明玥替他擦额头,怎么擦也擦不完。 她长大了,来初潮了,奶桃也要更快的长大了。 这样一个念头在周自恒脑袋瓜里打转,越想越让他心动。 雨势还未消停,周自恒已带著她走回了临湖别墅。 门卫正躲在值班室里看杂志,见人来,殷勤开门,还不忘关心明玥:“明小姐是生病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明玥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回话。 “嗯,小病。”周自恒脚步不停,“是好征兆。”长大的好征兆。 他意有所指地拉了拉明玥腰间的衬衫,明玥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臂。 门卫跟不上节奏,脑袋转不过来,又只能继续坐著翻杂志。 湖水涨了起来,满池飞鸟都不见。明玥往后头望了望,这一段路她三年来走过许多遍,但这一次,周自恒就背著她回来了。 明玥撑著他的背,探著脖子,在他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周自恒心里甜蜜,又动动另外半边脸:“这边也要。” 得寸进尺。 “不好。”明玥不理他,从他背上跳下来,把背包里那张他爱若珍宝的小纸条和伞都扔给他,开了门溜走,唯独腰上衬衫,明玥没还给他。 周自恒把纸条打开来又看看,再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啧”了一声。 撑著明玥的小花伞,他裤管都是湿的,回了家。 刚一开门,铺面而来的烟草味让他呛得不行,直打喷嚏。 周冲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根又一根,堆积了一烟m.hzgJJx.cOm